江延关了门之后,惴惴不安地靠在墙上,拿出了手里的东西。
这么些天,他一直跟国内的宋晓韵保持着联系,晚上他被陈尹年带出去,白天他呆在房间里偶尔跟宋晓韵联系,电话里宋晓韵反复在强调陈尹年对他犯下的罪行。
但一睁眼,全都是陈尹年这半个月给他的感动。
他整个人都活在冰火两个极端之中,不断遭受着折磨。
“小延,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不要让滥好心害了你自己。”
年后陈尹年就要带着他回国了,他看着宋晓韵的消息。
头顶上的灯光照着他,江延盯着他,一直到眼前发黑。
等他洗完澡穿着浴袍打开浴室的门,房间的灯已经暗了下来,变成了极有安全感的壁灯,alpha已经躺在床上,听见他的动静,“过来,在我耐心全无之前,你最好主动一点——”
话还没说完,江延就被长长的浴袍绊了个趔趄。
“蠢货。”陈尹年没眼看,轻骂了一声,他已经耐心全无。
江延趁机把手上的针孔摄像机放在了墙边,正对着大床,然后小跑爬上了床。
被陈尹年骂得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今晚是他们第一次体验专门适配的针剂,也就意味着陈尹年可以肆无忌惮地标记他。
……
几近癫狂,几近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