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一声,迷糊得睁不开眼。
陈尹年嗅着beta的后颈,现在这里经过几个月休养,已经光滑干净如初。
他用犬齿在上面咬出浅浅的印子,真想标记他,把一遍遍打上专属自己的烙印,谁都不许染指……
但是不行——
陈尹年清楚记得许焕的话,江延的体内的信息素很不稳定,不能再接收直接的a激素刺激。
这几个月他也严格遵循医嘱,尽量减少信息素的直接交流,虽然他们有过几次,都有做好防护措施,这这样的感觉,完全如同隔靴搔痒。
陈尹年已经快要忍受不住,嘴边的肉吃不饱的感觉,他恨铁不成钢地一巴掌拍在beta的屁股上,“我们明天就去g国——”
话落,不等江延挣扎,就把人抱到了卧室,拿出颈环给beta套上,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寒风凛冽,飘雪纷飞。
陈尹年抱着江延在g国的国际机场降落时,g国正下着大雪,外国管家已经一早在这里候着。
他外公——白家已经在早些年举家迁移到g国,陈尹年的高中和大学也是在这里读的,陈锦赋害怕亲儿子被白家养跑了,大学一毕业就连忙把他叫了回去,回国后直接接手了陈家的部分项目。
车停在一个半山腰的临湖别墅,远远就能瞧见雪山,山脚下是景区和市集。
别墅内的佣人站在门口迎接,陈尹年抱着沉睡的江延直接走了进去,到g国也不算是一个临时的决定,毕竟如果不是这几个月,他处理悔婚带来的事情,不然早就能带着江延过来了。
虽然已经错过了秋天的泛舟,但是十二月来看雪也不错。
但江延却对出国这件事极为抗拒,他解释了是来给他治病,beta根本听不下去,甚至还跟他闹,登机时也不配合,陈尹年就叫人给他注射了一针镇定剂,中途醒来一次,一直昏睡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