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处在昏迷之中,抱着江延的手就开始喝了起来。

“你——”陈尹年被江延这一系列动作看傻了眼,脸上的笑意挂不住,脏话险些骂出了口。

你他妈的。

但好在他克制住了,伸手把江延给拉了过来,“延延,你在做什么?”

江延转过头,陈尹年的问题弄得有些不解,明明是学他的啊,他一头雾水地指着地上的人,“他需要水。”

陈尹年看都没看地上的人一眼,拿起手边的纱布就要在他手上包扎,“延延,他这样的情况,血是解不了渴的……”

说着还抬眼一脸抱歉地看着他。

江延本想把手抽出去,他这点伤用不着包扎,但是看着陈尹年那如同雕塑家精修的一张脸,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脸上的灰也变成了点缀,他的话总是能给他安全感。

手被一圈一圈的包扎完毕,江延觉得陈尹年说得很对,人血的确只能解决一时,他应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他必须抓紧时间把裂缝挖通!

江延默默下定决心,对着陈尹年说了句谢谢,转身拿着急救包给人包扎去了。

这个人比江延想象受的伤还要严重,头上被砸的伤口已经到了需要缝针的地步,江延看着都触目惊心,最后他只能把止血药上好,然后用纱布尽可能堵住伤口。

处理完之后,江延拿着工具就开始继续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