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这个定位让他感到荒谬到好笑,七年前的感情仿佛只是个笑话。
而他近乎想急迫知道一切的勇气也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
想问的话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朋友”。
陆迟风心里又给郁秋记了一笔。
-
两人最终选定了一家评价较高的锅物料理,主要是近,走十几分钟就能到。
一路上很安静,陆迟风长得高腿还长,穿着黑色长风衣像是模特出街,同时也更能兜住风,习惯性地走到了郁秋的另一边,靠近马路的一侧,帮郁秋挡风。
两个人都各走各的,但又很默契地在一棵艰难开了些花的樱花树下驻足了片刻。
“好漂亮啊。”
“嗯。临江市能种樱树,还挺少见的。”
像这样同行的路他们一起走了三年,又在京市公安大学门前走过几天。
这么沉默还是第一次。
如果没有七年前的不告而别,是不是郁秋也能圆梦成为一名刑警,是不是他和郁秋就成同事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重逢的那天,郁秋对他说,说他很高兴陆迟风成为了一名刑警。
可是,“成为刑警”这个梦想,分明只是郁秋一个人的。
陆迟风的人生从来没有什么梦想。
要是当时直接把郁秋关起来就好了。
陆迟风面无表情地想。
关起来,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