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头想, 她才意识到, 她好像在和cda接触的最初, 就暴露了自己生理期的时间。

瞿满心张嘴欲言又止了一阵, 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地转为了一声笑叹:“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个道理。”

柳鑫对于cda来说,比起经理,倒更像是老妈子。

这点cda众人皆是有着极深的体会, 而瞿满心在跟他们一起生活了一阵子后, 也是有了切身的感受。

“你放心, ”瞿满心看着柳鑫笑着说, “确实是快来了,但我也没这么弱不禁风。”

或许是话不能说太早,也或许是瞿满心还是太高看了自己。

就在说完自己“没这么弱不禁风”的当天夜里,瞿满心就被一阵绞痛给痛醒了。

瞿满心本不想麻烦别人,就自己走到了厨房准备泡一杯红糖水。

可即便柳鑫已经提前把红糖和热水壶放在了厨房最显眼的地方,瞿满心还是在泡红糖水的过程中,遇上了一些困难。

小腹的绞痛一阵又一阵地,带着瞿满心的五脏六腑揪扯在一起。

瞿满心一手攥着存放红糖的玻璃管,一手捂着小腹,尽可能地通过深呼吸让自己身上的痛感得到好转。

可疼痛不但没有按照瞿满心所想一般消散,还变本加厉地,让瞿满心额角后背,都在柏林的深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瞿满心最终还是选择了投降,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给小卉拨通了电话。

小卉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