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爸。”周砚洁也道,“先在家尝试自主戒断吧,你知道戒毒所都是反复复吸才进去。到时候记录在案,钦沂连出省都难,去哪都会被警察找上门检查……爸,你先给他一次机会吧。”
两个人苦口婆心说了许多,周丰岩仍是不为所动,像是早已做出了决定,并绝对不会更改。
到最后周砚洁都有点儿崩溃,她苦苦哀求:“妈妈就是在戒毒所里去世的,现在他伤都没好,你把他也关进去,和要他命有什么区别?爸,算我求你……”
“……没事的,姐。”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一声沙哑又病态的声音吸引了过去。
周钦沂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也不知道站在那儿听了多久。
气氛有一分钟的停滞,周砚洁有些慌张地冲他使了个眼色:“钦沂,你进房间去。”
周钦沂笑了一下:“没事的,姐姐。”他转头看向周丰岩,“让爸把我送进去吧。”
“你疯了?!”
“没有。”周钦沂苦笑道,“让爸把我送进去吧,你知道毒品戒不掉的。我在外面待着就是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发起瘾来连你也……”
“你能戒掉!。”周砚洁道,“你注射的剂量不多,周期不长,你本人也不是自愿,凭什么说自己戒不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