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直没开,于是蒋迪又找了楼下开锁的,塞了500块叫帮忙开门。
门很快便打开了,屋里扑面而来一阵浓重的霉味,紧接着蒋迪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蒋迪明显紧绷了起来。他摸到门口开关,一下打开了灯。屋里静悄悄没人,只有客厅中央突兀竖着一把椅子,椅子下边有一圈斑驳的黑色痕迹,有人去摸了摸,说是血味。
“要不要报警啊?”那人摸着地上的血迹,“不会是周钦沂的血吧?”
“不可能!”蒋迪赶紧道。他不知是在安慰别人还是在安慰自己,“他那么能打!是谁的血都不能是他的。肯定不是他的……”
他们一行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谈栎跟着其他人一起查看了主次卧——都没有人。
他们或站或坐待在客厅里,感觉此行大概白费功夫,都打算打道回府了。不知是哪个角落突然砰咚响了一声!蒋迪吓得一下就跳了起来:“靠!什么声音!”
“不知道啊!”另一个人也喊。
“好像是我后面传出来的?”站在厨房对面的男人不确定道,“这是厕所吗?我们刚刚没搜。”
“就是那里传出来的!打开看看?”
“我不敢,你去开!”
“你去开!”
几个人推搡了一阵,最后还是谈栎走过去要开门,其他几个人抹不开面儿,索性一块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