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半勃的阴茎重新插入谈栎体内,顶着谈栎的前列腺狠狠往上来回地撞。
谈栎下身立刻麻了,嘴也咬不住,呜呜叫了两声。
周钦沂趁机立刻将他脑袋拽开。他肩膀上那块儿肉已经血肉模糊没了样。他余光能看见一点儿。
谈栎嘴上也沾着血,有些从他嘴角慢慢往下流,有些衬得他嘴唇更红。
今天的谈栎不一样,太不一样。
周钦沂偶尔会想要不同的谈栎,可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他又按着谈栎的脑袋向自己靠近,唇齿相交的瞬间牙齿猛得磕到一起。
周钦沂痛得闷哼一声,舌头撬开谈栎的嘴,上下四处搜刮着他的味道,交换着这个充斥着浓厚血腥味儿的吻。他吻得热切又汹涌,好像这个吻是指尖抓不住的沙、是手掌捧不住的水。
他急切地汲取着谈栎口腔里每一寸空间、每一口津液。他禁锢着谈栎的四肢,不断开凿着他身体内最深最热最敏感的部位。不让他动弹、不让他呼吸。
他不想再计较什么蒋睨和行程了。他只要知道,谈栎是他的。谈栎就是他的。谈栎是他的私人物品。他要百分之百侵占谈栎。
他不要给谈栎自由了。
想跑也没关系,他要把谈栎抓起来、绑起来、囚起来。一辈子见不到光也没关系。
他要全部的谈栎。
他就要谈栎!
被堵着口鼻,谈栎呼吸不畅。下体的敏感点不断被摩擦,快感随着窒息的状态不断蒸腾着翻涌。
终于,谈栎抽搐了两下,痉挛似的绷直了大腿和手臂。持续不断的射精过后,一股带着淡淡腥臊味儿的液体持续不断地喷出,淋在两人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