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栎疼得直抽气,还没来得及反应,周钦沂就压着他伏了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影响,周钦沂的呼吸很重,也很急促。他声音不大,谈栎却听得清楚:“我有没有说过,以后一定不让你好过?”
“别……别……”谈栎徒劳地摇头,双手虚虚捂着发麻的头皮,眼底的惊惶都要满溢出来。周钦沂的眼神冷淡又凌厉,让他控制不住地感到害怕。周钦沂大概是醉得厉害,谈栎手脚并用,想把他踢开,至少等醒酒之后再来说话。没想到周钦沂侧着身子一下躲过,曲起膝盖在他小腹猛磕了一下。
“啊啊——!!”
谈栎疼得直冒冷汗,双手也被抓着高举,用皮带扣在头顶。周钦沂将手伸进谈栎裤子,握着他的阴茎像上一提一拧。之前沉闷的痛叫变成尖利的痛叫。
谈栎的屁股随着周钦沂的动作向上一挺,连臀肉都痛得打颤。
“想踢我啊?”周钦沂眯着眼睛,“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自知之明?”
他刮搔着谈栎的卵蛋,将它们放在手里玩弄。狠狠攥紧又松开,折腾得谈栎大腿小腿一块儿抽筋,脚趾都抓成了爪。
谈栎又哭了。
他的眼泪顺着脸颊,由着他的挣扎从鼻梁间划过。
周钦沂看得愣怔,然后不屑地笑了一声:“你又作这样子给谁看呢?指望谁同情你?你那姓于的老板?还是指望我?”
谈栎摇着头,反反复复求着饶。他整个人往后缩瑟,又被周钦沂抓着脚踝拖回来。
周钦沂从床头柜拿了喝空的矿泉水瓶。他只喝玻璃瓶装的纯净水,瓶颈细长那款。这会他把谈栎的腿曲折到肩膀,瓶口抵着穴眼暗暗地发力。
谈栎崩溃地扭着屁股躲避,哑着嗓子痛叫:“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