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栎看着信息,没什么感觉。
说来也挺凑巧。
每次他骗周钦沂说要开会,周钦沂都逆反似的故意要找他回家。他每次被于总猥亵,回去又跟周钦沂接吻做爱。都是被逼,都是强迫。却不知道为什么,跟周钦沂他心里总能好受一些。
可能他被周钦沂操习惯了,也可能他真的犯贱,可能人天生是视觉动物,有对比就会有差距。谈栎也不得不承认跟周钦沂这样长相好、身材好的人做爱比跟于总享受。心里也能更过得去些。
谈栎觉得自己大概疯了,他竟然开始心安理得拿周钦沂抚慰自己被猥亵的不适。
他被于总乱摸、乱吻。被按着脑袋胡乱玩弄。
谈栎闭着眼睛,脑袋里想着全是周钦沂。
他假装自己是被周钦沂侵犯,被周钦沂羞辱。但感官骗不了人,于总身上的烟味在鼻尖迟迟不散。
反正已经够烂,不如让自己更舒服些。谈栎这么想着。
于是他开始渴求周钦沂。
他不遗余力地打开身体,要周钦沂操进他最里面,射进他最里面。他抱着周钦沂,他们疯狂地接吻做爱。他鼻间全是周钦沂身上的柠香。他听周钦沂沙哑的嗓音叫自己名字。他拼命记住周钦沂的触感,他尽力感受周钦沂阴茎的形状。他要周钦沂操他,借此忘记被他人猥亵的痛苦。
偶尔他也会在事后心虚后悔,于是对周钦沂更好。周钦沂也乐得他的讨好,对他也比以前更依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