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说要开会的时候周钦沂还闹了脾气,要他开完会买好菜回家给他做夜宵吃。好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儿。
但谈栎宁愿应付这样的小孩。
他用手来回抚摸着小腹。那里的耻毛被于总生生拽掉一把。作为游戏惩罚。
他痛得大叫,但叫得越响,耳边的笑声就越是尖利刺耳。这点倒跟周钦沂不谋而合。以别人的痛苦作乐仿佛是所有有钱人的爱好。
他不知道这种罚酒游戏还要进行到什么地步。从最开始真的罚酒,到接吻、拔除耻毛,再到今天最后刘峙当众给老板口交。越来越过火,也越来越出格。
谈栎有种一步步入局,一步步被推入深渊的感觉。
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他多希望周钦沂是那根泥里的救命稻草。可周钦沂一次次打着他的脸向他证明自己的全不靠谱。
生活里刚刚迸发出的一点儿火花也被今天的冷水彻底泼掉。
谈栎觉得想笑。
他还妄想过用意气风发形容大会上侃侃而谈的自己。
他以为一切都要步入正轨了。生活和工作,无论是什么。
他以为他的成功可以靠自己挣来,结果不还是这样。
给周钦沂睡也好,最后被于总睡也好。好像没差,但谈栎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堵得难受。
都说卖身这事儿只要有了一次,后边儿的无数次就会简单起来。可今天在酒桌上被于总那么玩弄的时候,谈栎才知道这事儿无论多少次都会那么痛苦。
真的很痛苦。
痛到他咬牙切齿地恨着张力铠,恨着陈沛,恨着于总。有时候连周钦沂也一起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