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周钦沂的阴茎尽量往嗓子里吞。可那东西实在太粗太大,捅得谈栎半张脸都变了形,控制不住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深喉都不会。”周钦沂笑他,“算了,还是我来吧。”
他让谈栎张大了嘴,拽着他的头发就把阴茎往他喉咙里面怼。
“唔!!呃……”
阴茎比手指粗大数倍,谈栎霎时就被插得干呕连连,喉咙收缩着,把周钦沂挤得挺爽,于是更起劲儿地把谈栎的脸往下身按。谈栎被他操了没一会儿,泪水和鼻涕又流了满脸,嗓子里不时发出比刚刚更为剧烈的呕吐声。他两手按着周钦沂的小腹想往后推拒,被周钦沂翘起一条腿压在脖子后边儿固定着,想逃也没处逃去。
他就这么被周钦沂扯着头发操了半个小时,嗓子到最后已经磨得火辣辣地疼。胃部挛缩到烧得慌。口水顺着闭合不上的下颚,混杂着眼泪流淌到下巴、脖子。他难受得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要没有了,双手扒着沙发苦苦支撑才没瘫软在地上。
他感觉嘴里的插抽越来越快,周钦沂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蓦地一下,周钦沂一个挺腰,将阴茎整个插入谈栎喉咙。谈栎痛苦地皱着眉毛,挣扎了两下也没挣开,喉咙里条件反射剧烈地收缩。
周钦沂低叹一声,将精液一滴不漏撒进了谈栎嗓子里。
“咳……咳咳咳……咳咳……呕……呕……”谈栎一被放开就又开始剧烈地咳嗽。他趴伏在地上,喉咙里的异物感难以消散,持续不断小幅度地痉挛。
他的双臂已经没力气支撑着自己,屁股向上撅着跪倒在地上。刚被操开没多久的屁眼还没完全合拢,随着他的咳嗽小幅度翕动着。臀瓣压在小腿上,呈现非常浑圆又好看的形状。他的脚趾头由于痛苦,一根根全部蜷缩着。
周钦沂低头抓住他的脚踝,在谈栎的低呼声里把这条腿慢慢往上拉开,让他像是小狗排泄似的单腿跪在地上。然后他拉着谈栎的腰往上抬了抬,就着这个姿势一下操进了谈栎的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