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了要改行程,你还非不让我改。”
“本来就是陪你来玩的,自然是你想玩什么就玩。”池暮辞说得理直气壮。
和路星河说话的时候,他好像自动给旁边的慕寻安设置了个透明的屏障,眼神一次都没往那边瞟过。
本来其实没看慕寻安也不算奇怪。
但实在是池暮辞整个人的状态都和平时不太一样。
往日里永远都天塌了好像都不会大惊小怪一下的人,现在却是看着有点慌还有点呆。
眼神都愣愣的。
但这样子要说是恐高被吓着了,好像也能对得上。
吓、吓傻了?
路星河想着以前他哥根本没坐过这么高的透明缆车,也没想到杀伤力这么大,后劲这么惊人。
而最绝望的是,路星河看着自家老哥迫不及待要下山的背影,无限同情地对沈晏遂说道,“太惨了,我没想到我哥会怕成这样,可是……下山还要再坐一遍。”
再次不得不和慕寻安贴在一起下山的池暮辞:“……”
别问,问就是想死。
但下了缆车也没好到哪儿去。
回到酒店,池暮辞和慕寻安也还是住在一间房!
尤其是,他想赶慕寻安走也不行。
他……不仅恐高,也比较害怕一个人在酒店房间睡!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开始知道路星河订的是两间房,没有硬再开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