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冷嘲一声。
路星河:“?”
我都这么慌张了,沈晏遂你竟然在冷笑?
沈晏遂拍拍路星河的头,“你哥没生你的气,毕竟你哥现在身边有死人脸了,看着他不高兴,其实,他现在巴不得你离他远点,让他们俩自己待着。”
“哈?”路星河震惊地看向池暮辞离开的方向,虽说他也知道这两个人关系不同寻常,但到底他哥没确认关系,现在沈晏遂这么一说,路星河还有点不敢相信了。
“那我哥生气什么?”
“小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那叫情趣。”沈晏遂一本正经忽悠媳妇儿,“所以,咱们玩咱们的,还是别打扰你哥他们了,你看他要是真生气你撇下他,为什么一上来人直接就走了?”
路星河想了想,觉得沈晏遂说的很有道理。
旋即和沈晏遂又滑他们自己的去了。
再加上滑雪场上人实在太多,不特意找的话,的确很难找到对方。
到最后路星河因为被沈晏遂带着滑雪太过刺激和快乐,完全就把池暮辞和慕寻安抛之脑后了。
池暮辞也真没来找他。
实在是,池暮辞整个人一是被恐高占据,二是一个强吻袭击,导致现在他都还懵逼着。
再加上滑雪场上,让他从坡上滑下来无异于对今天的他是二次谋杀,导致池暮辞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他也明显知道自己现在浑身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更没办法把慕寻安这货甩开,干脆就也鸵鸟心态,不去找路星河了。
他怕路星河真看出点什么,没法解释。
不过细想一下,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贼心虚!?
他和慕寻安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