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暮辞有种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的感觉。
被路星河这么一说,好像他的确像是要对慕寻安图谋不轨一样。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是多想不开对慕寻安图谋不轨?
池暮辞目光嫌弃地扫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睡得如同死猪一样的慕寻安。
慕寻安像是似有所感,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一下,还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乖宝宝,来给老子笑一个看看……”
池暮辞:“……”
池暮辞顺手就拿起旁边的抱枕砸在慕寻安脸上。
目光却是微笑地看向路星河,语气平和地反问,“嗯?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路星河:“……”
他竟然从他哥身上感受到了一缕杀气!
“你当哥的,少欺负小孩儿。”
沈晏遂直接挡在了路星河的身前,目光凉凉地睨向池暮辞。
池暮辞:“好一个十九岁的小孩儿。”
池暮辞只差在脸上写“巨婴竟然是我弟”了。
路星河站在沈晏遂身后,探出脑袋,对着池暮辞挑了挑眉,“哥,你这不能怪我啊,现在事实就是,人都醉成这样了。”
“他喝醉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受人之托给他送东西过去,去的时候他已经醉成这样了。”
“喔~~~”路星河做出一副恍然的样子。
但一看就没怎么信。
沈晏遂却是终于把最想问的那个问题,问出来了,“这和你大半夜的把人带到我们这里来,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要不是路星河就在他身后,他真的想当场把这两个人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