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不会就要被吃干抹净了吧?
该死的,裴文发觉,自己竟抑制不住地有些兴奋!
“那……你等会儿轻点……我怕疼。”
穆阳沉默地褪掉他的裤子,又脱了自己的,手伸下去。
裴文青筋暴起的手使劲抓住穆阳的肩膀,仿佛被潮水一下下拍打,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个头。
随着一阵呻吟,裴文难耐地瘫软了身子。
穆阳抽了纸巾擦手,又替裴文清理完,穿上裤子。
裴文失去焦距的眼神涣散着,他羞愤地看着穆阳,难以置信道:“你指的可不可以是说这个?”
穆阳白净的脸此时潮红一片,连带脖子耳朵都充。血似的红,他拧眉反问:“不够吗?”
裴文卡壳一般没了话,支支吾吾道:“够,你够持久……”
他怀疑地扫一眼穆阳绯红的脸颊,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穆阳压根不懂两个男人怎么做吧?
也对,穆阳不过刚成年,只是个大二学生,懂才怪呢。
亏他刚才还以为自己要贞操不保了,合着穆阳根本没那心思。
他实在是太龌龊了!
裴文意犹未尽地咂咂舌,第二个星期穆阳来时,还没等吃完饭,他就主动把穆阳压在沙发上。
穆阳轻笑着看向他,“不饿吗?”
裴文惦念了穆阳一整个星期,发现自己动手的感觉与穆阳帮他大相径庭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