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这还真是冤枉酒店了,酒店是正经酒店,入住的客人正不正经就只有天知地知了。
小辉在客厅地毯上满地乱爬,它最近在学走路,跌跌撞撞走得不稳,但循着熟悉的味道,它艰难地接近向明所在卧室。
里面传出掐着嗓子发出的细细呻吟,像是动物幼崽被揪住命运的后颈发出的声音。
小辉“啪嗒”“啪嗒”地用前爪挠门,见没人理它,它还引颈“嗷呜~”长吟了一声。
门内窸窣的细响顿下。
“嗯……停下……小辉在外面……”
有一道低沉的嗓音接过话:“我刚喂它吃过奶,不会饿的。”
“可是……”
“它只是狗崽,打不开门的。”
接着,又恢复了方才的声音。
小辉两只耳朵警惕地竖起,晃着小尾巴,用刚冒出头的乳牙去咬门底。
未果,反而把自己累得够呛。
断断续续的声音成了催眠曲,小辉四脚朝天打了个哈欠,在门口睡着了。
向明再度醒来已经是傍晚了,五感迟钝,有种颠倒日夜的错觉。
他全身清爽,没了缠绵后的粘腻感,甚至于难以启齿的某处,似乎也妥帖地上了药。
卧室的门开着一条缝,许炎辉走进来,坐在床边亲吻他的眉心。
“要不要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