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炎辉提起的心落下来,拉开被子看了眼裤裆,道:“谁觊觎我清白?”
秦子斌挠挠脸,“嗨呀,就是那谁嘛,辉哥你大学时候的舔狗!”
“舔狗?”许炎辉网络词汇储存量相当之乏善可陈,“是什么意思?”
难得见到许炎辉的知识盲区,秦子斌很有耐心地解释:“就是说辉哥你明明对他没意思,但是他非要热脸贴你冷屁股,席景不就是你的舔狗吗?”
秦子斌食指和中指做出个夹烟的动作,“鲁迅曾说过,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半晌,许炎辉怀疑地看着他:“这句话与鲁迅没什么关系吧?”
感受到鄙视的秦子斌气道:“这是一个梗!一个梗!意思是当你觉得某句话很有道理时,你就说是鲁迅说的。”
有时候他真的不相信许炎辉是干娱乐行业的,居然对网络环境半点都不熟悉。
秦子斌甚至怀疑他们冲的不是同一片浪。
许炎辉起身换衣服,“说来说去,就是昨晚席景想非礼我,然后未遂。”
“……对。”秦子斌佩服道:“我看席景也算是长相清秀,更何况他喜欢你那么多年,你喝醉了居然都没被诱惑!”
怎一个强悍了得。
许炎辉哼了声,“我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智人,只有低等生物才会被酒精控制。”
秦子斌打量着许炎辉的胯部,作死道:“你不会是喝醉了那方面不行吧?”
一个枕头飞过来,正中秦子斌的脸。
“我和明明的第二次,就是因为我喝醉了。”
秦子斌撇撇嘴,“合着辉哥你不是醉酒后不行,而是要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