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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像纪衡在睡前帮他戴个眼罩而已。

旁边有布料摩擦的声音,姜禹感觉到自己嘴唇上被人啄了一下,纪衡嘴唇往旁边移,吮吸一下,像个抗议的小孩儿:“不要。”

纪衡之前说的要学不是空话,他确实去学了,所以相对前面几次来说,这次全程要流畅一些,但也只是流畅而已,谈不上多么顺利。

在纪衡第二次卖力耕耘时,他要用力,还要当心姜禹的左肩膀,不留神就分了心,力度没控制好还是怎么,背部突然被姜禹挠了一下,姜禹没指甲,挠得不深,但纪衡感觉还挺疼的,这么一疼,他再一用力,又被挠了,很疼,但他顾不上自己后背,只担心姜禹会疼,还当姜禹身体不适,于是慢慢降低频率和力道,还没完全降下来自己的后脖颈被抓得生疼,纪衡一个没稳住,仰着露出青筋的脖子滑倒在床上,用手摸下后颈,愣住了,看着被蒙住双眼的姜禹,前后为难,整个人哽在那儿,这到底要怎么做

姜禹在床上跟平日里差别不算大,也就是在一些时候会发出一点声音。他平常不怎么理纪衡,这会儿更不怎么说话,纪衡又拿不准,他一身蛮力气,确实不怎么知轻重。

他磨蹭着进去,用力不是不用力也不是,一时着急就带上了哭腔:“阿、阿禹,要不要再轻点儿?”

酒店里的床十分柔软,晃晃荡荡的。

姜禹看不到他那红眼圈,视野不明,这东西遮光性能好,连微弱的灯光也感知不到,他身上留下的感觉还在火辣辣叫嚣着,听着这哭腔就觉得吵闹。

纪衡抱着姜禹,去吻他的微微皱起的额头,去吻他偶尔微张的嘴唇,眼里泪花蹭到黑色布料上,身下动作继续,嘴上却委屈诉苦一样说:“我已经很轻了。”

两个人折腾到好半夜,纪衡缩在姜禹身侧,一边帮姜禹揉着肚子一边巴巴看着姜禹,连讨要拥抱的勇气都没有。

姜禹疲惫,不想开口哄他,至于纪衡惯有的哼哼声,只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