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和村口嗑瓜子说闲话的老大妈有什么区别。
性别区别。
“最近不是伊加乐也要出国吗。”聊完付星辰的八卦夏五又提起一个。
“嗯,他去意大利,伊加乐说他假期要学意大利语,他好像是全家搬走,都不一定能回来。”
卫丰饶道,“我看他最近特别粘着付星辰。”
夏五道,“是呗,我这出国了早晚还能回来,他以后就不一定能见到了,好像他姥爷身体还不太不好。”
“这样啊。”卫丰饶有瞬间的同情,并且没有刚刚那么郁闷了。
可是很快他就觉得的自己好像在拿朋友的不快乐来愉悦自我。
他道,“我,是不是有点儿矫情。”
“唉,怎么会,”梁荫拍拍卫丰饶的肩,“不喜欢的人的矫情才叫矫情,喜欢的人那叫撒娇。”
……
“我吐你身上行不行。”
梁荫贱兮兮的笑。
卫丰饶挠了挠头,他叹了口气道,“害我这人就这样,就,我已经过的很好了但是还要羡慕别人,我,”
夏五打断他,“你也别想太多,我有时候觉得我爸太□□我没有自由的时候也想想你,一想你我就觉得我还
过的还行。”
卫丰饶……
“是啊,我和绵绵吵架了我就想付神被他爸妈发现,我就感觉好多了,都这样。”
……
“你这多少有点私人恩怨吧。”
卫丰饶的肩膀终于没那么紧绷。
他总以为选择了法律的自己会比某个平行时空的选择了物理的自己低一等,所以或许朋友们也会看低他。
但是朋友们没有,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后悔的卫丰饶被自己的后悔困住,他不知道选择了责任的人有多么勇敢。
卫丰饶在十八岁埋葬了自己的梦想,他不怨恨任何人也不应该怨恨自己。
“唉我说,你们三个在这儿等着万有引力樱桃自己掉下来吗。”唐颂和付星辰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伊加乐还站在他们后面和卫丰饶招手。
“这不是太阳太大吗,我们歇一会儿。”也许是听了唐颂的八卦,夏五觉得自己掌握了大秘密说话莫名的有底气。
唐颂从自己的筐里捡了几颗樱桃朝卫丰饶丢过去,他道,“接着,你们别歇了,小方和孟绵也嫌热去做蛋糕了,她们让我们多摘点樱桃。”
梁荫举手,“我不能也去做蛋糕吗。”
付星辰看了一眼回答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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