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
……
我就多余问。
“哥,”唐颂的声音是上扬的,但付星辰是担心的,因为他走之前魏扶风说要过来。
唐颂的易感期通常只有三四天,魏扶风觉得他差不多得了就给唐颂打电话说要回家和他谈谈,付星辰当时的反应是逃过一劫。
比起乌同敏他更不想面对魏扶风。
然后唐颂在电话里对付星辰说,“哥你下楼接我一下,我在你家小区外面。”
……
魏扶风后来咨询了医生易感期紊乱的病症,医生说这是目前无法治愈的疾病。
没有人愿意接受无法治愈几个字,魏扶风甚至希望是因为高考压力。
他到家的时候付星辰已经走了,房间里的花香变的很淡,唐颂在客厅抽烟。
“妈。”
魏扶风只看到唐颂,他问,“那小孩呢。”
“他妈妈回来了,他就回家了。”
“他妈妈?他爸妈是干什么的怎么常年不在家。”
“科研,付星辰家住在科学院。”
魏扶风……
虽然但是,高攀了。
“所以你就让他自己回家了。”
“对啊,我哥怕你,他知道你要过来都要吓死了。”
魏扶风来是想和唐颂说易感期紊乱的可怕之处的,但是他不打算干涉。
魏扶风的想法和乌同敏不一样,他尊重唐颂的选择,同时唐颂也需要自己承担后果。
但是,唐颂就这么让付星辰一个人回家了。
“你是不是降智了。”
“嗯?”
魏扶风把唐颂指尖夹着的烟丢到烟灰缸里,恨铁不成钢,“你易感期人家陪你,现在你让他自己回家。”
“我说要送的啊,但你不是要来吗。”
“唐颂,你爸追我的时候要是敢这样你要晚出生十年你知道吗。”
“我?我怎么了。”
“你要陪他啊。”魏扶风一巴掌打到唐颂后脑勺上。
……
“我靠,你说的对啊,”唐颂茅塞顿开,他立刻就站起来了,“我说我怎么心烦,我应该陪他的,那我现在过去,妈你车钥匙借我。”
……
倒也不用这么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