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数月再吃到一碗全家福酸粉,温荑都有落泪的冲动。
几个月前她还在海岛肆意玩乐,被“顺风顺水”庇佑着连台风都敢闯,可她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
落差是何其大呀!
温荑唏哩呼噜的暴风吸入,希望能让大口吃饭的充实感将郁闷之情排解出去。
谁料——
“咳咳!咳咳咳!”
被呛到嗓子眼的刺激让温荑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忙冲到茶几上打开一瓶水。
一阵风从窗口飘了进来,窗帘荡起,正好露出温荑仰头喝水的身影。
对面居民楼一间屋子的窗帘动了动,灯光突然熄灭。
一道声音从窗帘后面响起:“大哥,被看到了吗?”
另一个人蹲在地上查看情况,“麻的,人没气了。”
“什么?”另一人从厕所出来,“那她怎么办?”
洗手间的昏暗灯光中,一个捂了嘴的女人被拖出来,当她看到躺在落地窗前地面上的人时,流出悲痛欲绝的眼泪,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惊恐的看着闯进她家的三个暴徒猛摇头。
“就是要个债,怎么搞成这样!”蹲在地上的人站起身,眉头拧得死紧。
走到洗手间,灯光照在男人脸上,男人眼中满是漠然,并没有因为讨债弄出人命而有所懊悔。
“按水池里,处理了。”
“呜!呜呜!”洗脸池被放满了水,女人用力摇着头,可惜怎么也挣不脱男人的钳制,最后只能被绝望的按入水中。
地面上的水越来越多,直到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
夜幕中,三人拉开窗帘毫不避讳的站在那看着对面。
“不管有没有看清,先出去找地方躲一会,后半夜再去把人处理了。”
鄂省多山,等有人发现这屋里死了两个人他们早就不知道跑到哪了,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
夜深人静,温荑紧张了一晚上,发现自己只是吃的急了呛了下再没别的倒霉事发生,这才松懈下来沉入香甜的睡眠。
突然,趴在床尾的哈哈耳朵动了动。
“咔!”门锁发出脆响,三个人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黑暗中哈哈的身影缓缓站起,身体绷紧是随时都能进攻的姿势。
一个人走向床头,手上拿了个东西伸了过去——
“汪!”
“啊!有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