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栖低声道:“我明白了”

旋即,他垂下头,在程木深的颈间温柔地吻了一口,“阿深我只要一看到你,便控制不住,这是为何?”

程木深喉头哽了一下,脖根处渐渐泛出了红色,“你你便是不知节制!”

“阿深有件事想同你商量。”

孟栖的语气忽然变得很认真,但作乱的手指却完全没有停下来。

程木深艰难地应声道:“你你讲啊”

“你就这般坐着”

“可好?”

程木深已经被孟栖里撩拨到失了神,完全没听明白他说了什么,“嗯?什什么”

孟栖微微一笑。

他是如何给程木深穿上的衣衫,又是如何扒下来的。

“你之前说好的啊”

孟栖一脸正直,“是啊,是说过,也有言出必行呢。”

程木深恍惚着心想。

有吗?

这是节制吗?

吃饱喝足的孟栖,抱起程木深,放到盛满温水的浴桶中,将他浑身擦拭了一遍。

看到他身上的痕迹,孟栖餍足不已。

吃多少次都不够。

孟栖耐心地给他裹好软被,又扯过一床毯子。

虽然外面很燥热,但他最好还是捂得严实一些,被旁人看去了可不行。

若不是程木深吃不消,自己可断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他。

孟栖轻手轻脚地拉开门,轻声唤道:“采音。”

采音跑得飞快,片刻便出现在了孟栖身前,“大人,属下在。”

“孟府外,陈王的人是否已撤了干净?”

“已撤光,独留下了温水瑶一人。”

“很好,”孟栖笑得太过张扬,脸上的春光都闪到了采音的眼睛。

“你这便去玉安,给王爷带个口信,再将温水瑶唤来。”

“是。”

第二日清晨。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新任大太监刘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洪亮。

身侧李堂刚想迈步出来,孟栖忽然先他一步走了出来。

“陛下,臣有奏。”

萧长治歪了歪头,“孟丞相有何事要奏?”

孟栖走向大殿正中,恭恭敬敬地垂下头,“陛下,臣有一妹,忽染恶疾,臣斗胆,请陛下允准宫中太医,入孟府为臣妹诊治。”

萧长治一顿,眸间闪过一丝冷光,“不知孟丞相的妹妹染了何种恶疾?”

“这”孟栖状似犹豫道,“陛下臣不知是何种病症。”

萧长治追问道:“症状如何?”

孟栖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臣妹的脸上,生了许多蝴蝶状红斑,臣从未见过,心内甚是惶恐。”

萧长治沉默了几秒,不着痕迹地看了李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