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程木深的脸又红了。

他拽过缎被,捂到脸上,闷闷的声音透过被子传了出来,“可你也该节制”

孟栖索性就着被子,将人整个从榻上抱了起来,而后环在怀中,手中的碗轻晃着,“阿深,我已然很节制了。”

没错。

自己已经忍了上千年了。

若真不知节制,程木深根本不可能下得来床榻。

“阿深,”孟栖好声好气地哄着,“先喝口米粥,我保证以后节制。”

程木深探出半个头,“此话当真?”

孟栖一本正经,“那是自然。”

程木深这才放心地露出头,让孟栖喂着喝米粥。

孟栖眸间掠过一丝笑意。

以前怎地未发觉,自己的阿深,也会有这般傻的时候。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来,再喝点儿。”

孟栖十分耐心,直到米粥见了底,才将碗摆回托盘上。

一回头,程木深正伸着粉嫩的舌尖,舔舐着唇边残留的米汤。

孟栖只觉得心口一堵。

程木深总能无意间撩动自己的心绪。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临简,昨夜”

程木深刚说出几个字,某人便欺身上前,掰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

“唔”

不知过了多久,孟栖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微微喘气,闷闷地笑:“阿深早。”

程木深靠在他的胸前,气息不匀地轻喘着,闻言更是羞愤的想再次捂上自己。

“你这个不知节制的冥王”

孟栖笑开了花。

“阿深当真言而有信,说下次不说不知廉耻,便真的不说了~”

程木深“”

“你!”

见他又羞的说不出话,孟栖急忙敛住笑意,正儿八经地说:“阿深,你在房内好好休息,这里是王爷的地盘,无人敢靠近,我和王爷还有要事相商。”

程木深蔫蔫儿的回着,“嗯,去吧。”

孟栖狠狠地亲了他一大口。

带上门,离开了房中。

程木深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只觉得一阵迷惑。

他说的没错,自己的身子不该这般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