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忍不住。
可是喝完水,孟栖便后悔了。
悔的不是没有对他做什么。
而是两人好不容易见面,自己还没有看够。
一定要一直能看着程木深才知足。
孟栖深吸一口气,刚准备冲回去,头一抬,赫然看到程木深红着脸站在门前,正准备叩门。
见他望过来,程木深垂下头,小声道:“我不小心将那屋的房门弄坏了。”
孟栖瞪大眼睛。
不小心吗?
见他没作声,程木深的头更低了。
“啊,忘记现在凡间已是夏日,即便没有门也也不冷”
孟栖忍不住笑了,“阿深,我终于明白了,你分明是故意的。”
程木深侧过脸,狡辩道:“休得胡言。”
“好好好都依你。”
现在两人身份清清楚楚,孟栖也不再掩饰。
鬼气应召而出,直接将人从门口一把揽住,抱到了面前。
程木深乖得不行,完全没有挣扎。
或许是知道自己挣扎也没有用。
孟栖满足地将他放在腿上,指腹摩挲上了他的唇边。
“肿了”
程木深呆了呆,立刻羞的不行,“都怪你”
孟栖笑着搂紧他。
一神一鬼。
安安静静。
孟栖实际上从未想过。
自己还能有今日。
程木深没有怪他,也没有恨他。
相反,他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愿意给自己安全感。
这世间,竟会有如此美好的人儿。
自己是修了多少辈子,才能有这种福分。
可以拥有他。
孟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试探地问向他
“阿深,待两年守孝期过,你可愿嫁我?”
有些紧张。
毕竟程木深不是凡人,男子之间的嫁娶,若发生在他身上,会不会觉得很荒谬呢?
“啊?”程木深歪着头,迷茫地看了他一眼,“为何不嫁,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孟栖一愣,随后便低笑出声,“阿深说的是。”
这句话,孟栖已许久未说过了。
程木深有些拘谨地靠近他怀里,踌躇半晌,忍不住问道:“那那倘若我嫁与你,那个可否我来?”
孟栖没听懂,“什么你来?”
程木深伸出指尖,指了指床榻的方向,咬着唇,结巴地说:“就床笫之间我来”
孟栖傻了。
程木深怎么会有这种无理的要求?
是的。
太无理!
完全不可能!
“不准,你想都不要想。”
什么都可以答应他。
唯独这件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