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他们没有犯下任何错误,反而有人将罪名推到我的家族头上,我一定饶不了他。”
底下有人发声:“那么,乔霖少爷,您能调出二十七年前那天的具体录像吗?”
乔霖无言以对——他瞟见蟒穆的笑容,才明白这人从一开始就打好如意算盘了:被麻醉弹麻醉的大脑,现在就如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无论投入什么石子,都像沉入了深渊,毫无波澜。
现在的他,根本无法唤醒记忆脑。
“我作为未来的掌权者,还没有口头权利证明吗?”乔霖严肃地说,“你们宁愿相信一对边缘城夫妇所言,也不愿相信我吗?我有责任——为我说出的一言一行付出代价。”
平台上有个角落的人开始小声说着什么。
“乔霖少爷,请您给出证据。”
“没有证据,我们……也无法相信啊!”
“哎,你说他这不就是‘不打自招’吗?要是心里没鬼,怎么不能把记忆脑调出来?”
“你说的……有点道理啊!我看万恶之源就是乔氏家族。”
乔霖一咬牙关,坚定地说:“二十七年前,世界的掌权人到底是谁,你们没有印象吗?乔氏家族,是八年前才上台的,这个事实,众所周知。”
镇定下来的杞子说话了:“那又如此?!如果你的家族不强逼银眼家族出台‘生育政策’,不在近几年强化这种变态的政策,我们一家……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一天!”
“我们逼迫的?”乔霖都要被气笑了,他揉了揉眉心,说,“没有人能强逼世界的掌权者出台政策。”
“你有物证吗?”杞子红着眼问。
——掌权者出台的所有政策,都以“白阳政府”作为发表人,哪里会特地标明哪个家族!
“你有人证吗?”杞子穷追不舍。
——二十七年前,乔霖还没出生,要问人证……怎么说也得追溯到父亲的人脉圈了。
“你怎么敢确定你现在所看到的历史,就是真实的呢?你怎么敢反驳我们亲眼所见、亲身所经,我们所目击的‘历史’时间,比你长了不少吧?”杞子的皱纹挤在一块,眼角还有未干的泪迹、
乔霖依旧冷静地看着她,但他没有回复一句话,额上已覆了一层浅浅的汗。
奚尔再次叹气,他倦怠地说:“乔霖少爷,这件事过去那么久了,我们……唉……也不想再重谈了,毕竟过去的事情,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追究我们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