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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晏深把这件事告诉了向渊,两人约定明天上午一起带白家兄弟去城西分局。吃完晚饭,向渊非说今天累了不想自己洗澡,缠着晏深帮他洗。
自从他怀孕之后,晏深就发现他身上总是若有若无地飘出一点信息素的气息。淡淡的山茶花香虽然不会让alpha动情,但被浴室的温热的水汽一蒸,也足够让人脸红心跳。
晏深坐在浴缸外面,把沐浴露抹在向渊身上,轻轻推开用掌心揉搓:“明天办完事,我们去一趟医院吧,你应该做个产检。”
向渊懒洋洋地靠在浴缸里玩泡泡:“好啊。”
其实向渊真的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对于晏深说的话、提出的要求,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晏深有点不忍心,但还是问道:“如果我要利用向氏威胁向岳林,你会生气吗?”
向渊先是看了他一眼,随后慢慢坐起身,也不顾自己浑身是水,抬手搂住了晏深的脖子:“晏深,我再问你一次,你会跟我离婚吗?”
晏深微微一愣。他记得他们举办订婚宴那天,也是个晚上,也是在浴室。那天向渊受了向煦的刺激,哭闹着求他要标记的时候,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
那时候他还不敢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了向渊,还在逃避这场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还在一板一眼地遵循着合约上的婚姻期限,不敢做出任何承诺。
如果不是向渊的爱和信任,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分开了,重新回归各自的生活,再也没有彼此的参与。
晏深低下头,轻轻吮吻着他的唇:“不会,宝宝,我一辈子都爱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向渊眯着眼睛笑起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向家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晏深心软的要命,摸了摸他的脸:“好。”
给向渊洗干净之后,晏深给他裹上浴袍让他出去。没想到向渊赖着不走,非要留下来看他洗澡。
晏深极其克制地把他摁在怀里吻了一会儿,呼吸越来越重:“去床上躺着,我很快就洗好了。”
他身下的东西已经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住了向渊,向渊笑着蹭了蹭:“你要洗冷水澡吗?”
晏深红着脸往后躲开,点了点头:“嗯。”
“你这样憋着多难受啊。”向渊伸手去扯他的裤子,“出差半个月,自己弄过吗?”
晏深羞赧地抓住他的手:“…没有。”
“哎呀呀,那真是要憋坏了,”向渊仗着自己怀孕,晏深不敢使劲碰他,轻而易举地挣开了晏深的手,“快让我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