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逸风也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卧室里没有开灯,还残留着若有似无的薄荷和柠檬糖的味道。宋郴摸黑下了床,一瘸一拐地挪到了沈逸风身边:“…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沈逸风拒绝的很强硬,“你这个样子,没办法出门。”
“我可以的!”宋郴抓住他的手腕,触到对方不耐烦的目光,立刻松了手,改为抓着他的衣角,“我想跟你一起查案,就像…向老师那样。”
“你还差的远。”沈逸风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回床上躺着,明天要是再发烧,我不会批假。”
十月底的宁远已经入冬,向渊等在小区门口,长腿一迈撑住摩托,掀开头盔挡风,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团白雾。
沈逸风大步走了出来,抽走他嘴里叼着的半根烟:“什么毛病。”
“还…”
向渊看着沈逸风熟稔地咬住烟嘴,硬生生把到嘴边的那句“还给我”咽了回去:“怎么,就许你抽烟,不许我抽?”
“少废话,”沈逸风一巴掌拍在仪表盘上,“把车停我家楼下吧,开车带你去市局,两点开会。”
向渊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小宋呢,他不一起去吗?”
沈逸风抽烟的动作一顿,向渊立刻察觉到他神色不自在,倾身凑近了他:“你身上,这是小宋的信息素…你们?!”
当事人避而不答:“走了!”
直到坐上沈逸风的副驾,向渊还在刨根问底:“你对人家小宋做什么了?身上味道这么重,刚结束?”
沈逸风顿时黑脸:“你真是结了婚什么话都敢说啊。”
“你也知道我结婚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向渊怕自己犯困,给车窗开了个缝。深夜的冷风涌入车内,把两人的困意都吹散不少。沈逸风稍稍冷静下来,在红灯前停了车。
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觉收紧,沈逸风张了张口,还是没能说出来。
太难以启齿了。
那天晏深带着向渊从他家里离开后,沈逸风从沙发后面揪出了全程看戏的宋郴。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有你什么事?看我笑话?”
宋郴怕的直摇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逸风却听不进他的解释,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摁在了地上:“我很可笑是不是?这么多年来每天和自己喜欢的人朝夕相处,最后连他结婚了我都不知道。”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宋郴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沈逸风看着身下与向渊差了十万八千里的oga,一时冲动,将宋郴的睡衣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