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深脸皮薄,根本经不起他逗,脖子都羞红了,哪里还记得自己要说的话。
向渊却知道他想说什么,也没想让他说,又亲了亲晏深:“乖,下班回家等我。”
向渊下车前成功调戏了晏深,正心情好着,不料进门就撞见了满脸煞气的沈逸风,还带着股烟味:“你有病啊,大早上起来就抽烟?”
“滚蛋,昨晚没睡。”沈逸风敲了下他的额头,“你没事了?”
向渊点点头:“你呢,通宵干什么去了?”
“沈队!陈局找你——”李明霄急匆匆跑过来叫人,说完才发现向渊来了,“哎,向哥。”
沈逸风直接往局长办公室去了,向渊看他脸色不对,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明霄也跟着熬了大半夜,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昨天下午我们跑了趟现场,抓到了一名嫌犯,沈队盯了一晚上审讯。”
“嫌犯?”向渊皱眉,“是青阳的案子?”
“是。”李明霄挠了挠头,“不过,从开完案情会第二天早上回来,沈队好像一直都心情不好。”
向渊才没心思管他沈逸风好不好,他满脑子都是嫌犯:“审的怎么样?”
“嫌犯叫赵远,dna对的上,该说的也都说了……”
李明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向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所以你们觉得,太顺利,太合理了,对吗?”
“向哥你也觉得是不是?!”李明霄压低了声音,激动得眼睛冒光,“你说咱们查了这么多天,明明就觉得有什么我们还没查到的线索,但是嫌疑人突然就落网了,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不过再怎么样疑点重重,都和向渊没关系了。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要靠沈逸风他们了。
“赵远在哪儿?”
“羁押室。”
向渊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青阳的案子,他怎么说的?”
李明霄回忆着昨天审讯室里的场景,不禁咂舌:“向哥你不知道,赵远那人简直就是个变态神经病,小时候看见过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就报复社会,专挑他们这些外地来的年轻人下手。”
向渊猛地睁开眼,摇了摇头:“不对。”
“怎么不对?”
“青阳是来宁远找我,他是独自一人还算合理。那袁瑞呢?”
他之前沉溺于裴青阳之死的自责中,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