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跟卿注意到程向锦锁骨处有吻痕,他就掀起被子想一探究竟,他的力度是不受把持,一张被子掀得极高,导致沈墨连忙扭头回避。
景欣在被子里的手紧急向下遮挡,一手遮住程向锦的,他带着凶戾责骂,“没穿啊,别乱掀。”
“干嘛,我早几年前就看过了,他毛还是我帮忙脱的。”
“你还有这手艺。”
“好看吧。”李跟卿支起欣然笑意。
“嗯。”景欣低声回应,甚至是还没发出声就被自己吞了回去,他抱着向锦,脸上有种难掩的笑意。
“不过你怎么给向锦留痕迹了。”
“挡得住,又不在脖子上。”景欣话语轻轻。
“你不是不喜欢上嘴吗,还说连嘴都很少亲。”
“不需要你管,你赶紧去看日出吧,别在这吵人睡觉。”
“照顾好他。”李跟卿扭头准备离去。
“我伺候得很好,他睡得很香。”
程向锦确实睡意浑厚,他们这些聒噪的对话都吵不醒他,景欣就抱着向锦,任凭时间打磨,不知不觉中跟着程向锦又睡了一阵。
后来窗外艳阳高照,刺透程向锦的眼皮,照得他难耐,程向锦一转身就窝到了景欣的怀里。
程向锦睡到迷茫发闷,他对一切都丢失了概念,只是对这个的男人感觉陌生。
程向锦单手撑起身,拘谨又茫然,景欣则抬首询问:“醒了?”
程向锦反应了许久,昨夜的回忆迟缓追回来,他也逐渐接受景欣的存在,他趴回到床上,嗓音沙哑开口:“我要喝水。”
景欣随即起身,程向锦就等着景欣把水送来。
景欣用矿泉水瓶底戳着程向锦的后腰,程向锦回首看到没开封的矿泉水瓶,他顿时觉得乏力,他趴回床上,“能不能开了给我?”
景欣是照做了,“开了,拿去。”
程向锦随后接下开封的矿泉水,却一并对景欣揶揄:“看着就是不会照顾人的。”
“要是别人我就说你自己去喝。”
“那我下次不说了,”程向锦又喝了一口,他伸手跟景欣索要瓶盖,留下嘟嘟哝哝,“反正也没有下次了。”
“为什么没有下次。”
“就没有。”程向锦将矿泉水放在床头,自己又趴到床上。
景欣坐在床沿,他有些凶戾和冷漠在脸上,“你别说你觉得一般般。”
“什么一般般?”程向锦回头表示他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