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吃,打上浪费吗?”
施泽宇指了指猫爬架上的大花猫:“它吃。”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让我感觉自己不如学神就算了,为什么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一只猫!”
江越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把施泽宇推开,打开门冲了出去。
徐一啸:“表哥,你确实有点过了。”
施泽宇沉默半响,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那就撕破脸皮,一次不行,就来两次。”
坐在书桌上翻看小说的南语琴接起电话:“有事?”
“我好像和你说过,不管是我还是福福都要保持距离。”
南语琴:“一直都是正常的社交范围。”
施泽宇:“我是指永远少一张的试卷,以及你看向门口后故意靠近我的行为。”
第50章
徐一啸扯了扯嘴角,一般他表哥把话说到这个分上,那就是真的生气了,而且给过对方很多次机会。
其实施泽宇的行为逻辑很好理解,取决于事情的麻烦程度。
试卷被藏起来,直接捅破,关系交恶都没有什么可怕的,麻烦的是,搬桌子,换新的同桌,重新消毒。
如果新同桌接受不了还得再换,一整个初中施泽宇都是这么重复过来的。
对比之下,三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确实轻松点,前提是学神不会像初中的同桌,把礼貌当成对自己温柔,然后突然表白。
他就说这么怕麻烦的表哥为什么会养掉毛的猫,原来又是和江越有关。
果不其然,在双方进行完友好亲切的交流后,南语琴和施泽宇默契的换了同桌。
如果冤种同桌不是自己的话,不得不承认,能忍受三年消毒液味的确实是狠人。
徐一啸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肺部要出问题:“表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施泽宇气定神闲,“解释一下什么叫好久不见,我可以考虑不喷。”
徐一啸沉默不语,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消毒液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眼前的人喷了十几年都没出事,他也肯定不会出事的。
“听说了吗?施泽宇和南语琴闹掰了。”
“看那个样子,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了。”
“又一个表白失败的,看起来还是校花比较有戏,那么多次都没翻脸。”
江越路过走廊听到了身边人的窃窃私语,连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但很快他就蹙起眉头,偏偏在这个时候,最终目的都失败了,那博弈的筹码还会有用吗?
“不用找了,我知道你们会来。”南语琴双腿搭在办公室上,闭眼靠在庞有为的座椅上,颇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