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我弟是1?
于顽:……
三分钟后,四人齐坐在小院儿里,于顽还在洗手间冲洗流血的鼻子。
伍、展、柏三人呈半包围结构将荆澜生围起来,荆澜生像进了什么黑客栈一样,坐在中间面不改色,礼貌接受三人的视线攻击。
四人各怀心事。
老伍:这孩子好是好,但……
展弋:这哥是上次把我哥摁浴室里那个!?
柏青:我弟是1?
荆澜生:于顽鼻子没事儿吧?
于顽鼻子里塞着坨棉花从浴室里出来,拖了个板凳挤进去,指了下荆澜生道:“这是荆澜生,局里的事儿帮了很多忙,前天替我挡了一下,我用老伍的药酒给人按按。”
荆澜生适时接道:“药酒很有用。”
老伍听到这话高兴了,“是吧!我那酒自己纯酿的,里面放了……”
于顽摸过一盒冰淇淋打断老伍,药酒里的暗黑成分倒不用说这么详细。
展弋撅着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你怎么把香草味的给老伍了!”
老伍吹胡子瞪眼,“这好像是我买的吧!”
一老一小开始抢夺香草味冰淇淋,于顽耸了耸肩,转头向荆澜生挤了一下眼睛,表示他俩就这样不用奇怪,单手拉开一罐可乐递给他。
荆澜生接过可乐和他碰了碰,难得很放松地靠在椅子上,他们坐在小院子中心搭的篷子里,边缘被挂满了暖黄的小灯,一老一小打闹的声音被晚风一阵一阵地送进耳朵里,一瞬间让荆澜生恍惚自己也好像成为了这里的一份子。
坐在对面的柏青舀着冰淇淋,看着二人碰杯,探究的眼神在二人之间流连。
于顽放松地靠着椅子一晃一晃,案子还没完全解决,这种身心放松的时刻难能可贵。
此时,城市的另一边,萧宅内一片寂静,宅子里的佣人呼吸都不敢发出明显的声音,生怕惹到了上面那位。
萧栏坐在书房,手边装着烈酒的透明玻璃杯依稀反射出座位上的人表情阴恻的脸庞。
“警方那边,找个人顶上去,开个发布会说管理不周让人借着萧氏的名头乱来,花点钱堵住那些人的嘴,那边的消息说押送队不是警察干掉的,给我查是谁,还活了一个找机会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