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杰过来碰了碰于顽肩膀,“真让你给猜中了。”
于顽笑笑,放松地伸个懒腰,“还得是你给我打掩护,我才去得了。”
刘杰嘶了一声,若有所思道:“现在只要带回来的那个什么刀疤脸,能承认主使是萧栏,指控成立那我们就能大胆查他了,不过这汾州冒出的另一批人,是什么势力,又为什么和萧栏对着干?”
于顽重呼口气,“我刚开始担心,这一批受害者会是下一个祝婉或杨姗,但带走她们的那个面具人并没有让她们做什么事,或者是他们的目的不在于此,这两天盯萧栏的得再跟紧点,如果是冲着萧栏去的,那这事儿就还没完。”
刘杰啃着纸杯点点头,又拍拍于顽没干透的肩膀,“辛苦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医院那边通知能去了我再叫你。”
说到医院,于顽倒想起来个事儿。
前天深夜带他飞跃山间小道并因他受伤的某位好市民,好像,还没看望慰问过人家。
去他公司?或许他在医院,打个电话问问?于顽摸出手机找到荆澜生的号码时又停顿了,好市民如果客气地表示不用探望的话怎么办?
还是得去的,毕竟是为自己受了伤。
于顽在心里点点头,准备先去荆氏大楼看一看,不在的话再打电话问。
夜晚的荆氏大楼一如既往灯光璀璨,温重岭正从地库里开车上来,刚好碰见下车的于顽。
他怎么在这儿?
轻按一下喇叭,温重岭侧出头挥了挥手,于顽大方走到车前。
温重岭推了下眼镜,笑容友善,“还记得我吗?我叫温重岭,荆澜生的朋友,上次见过一面,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于顽点头,问了声好,问道:“请问荆澜生在这儿吗?”
温重岭挑眉,“在,你找他?”
于顽心放下去一点,不用打电话了,回道:“对,他上次帮了我大忙,连累他受伤还没来看看他,那我就上去了,谢了。”
“行,再见。”
温重岭坐回车里,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秘密。
荆澜生对这个小警察的不同他是看在眼里的,怪不得前天深夜了还在外面,荆澜生有这闲心去做好事儿?还受伤,铁人似的荆澜生还会受伤?反正他没看出来。
温重岭越想越有意思,这荆贼,不会用受伤哄骗别人来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