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顽鬼使神差地拿起来,手指捻过深青色绳面时,脑袋里某处突然如绷紧的弦剧烈地颤动了两下。
于顽拧眉甩了甩头,一个模糊又稚嫩的声音猝不及防出现在他脑海里,
“别上来了,我们不当朋友。”
谁?于顽骤然抬眼,警惕地扫了扫四周,而别墅区的清晨生态自然怡人,除了悦耳的鸟叫外没有任何声音。
对于自己消失的十三岁之前的记忆,于顽并不是毫无察觉,一模一样的怪梦是那段应该不算好过的日子的残留缩影,仿佛在说存在过的东西永远没法忘掉,该让你记住的就算化作梦魇也要死缠着你。
不过刚刚那声是什么,是谁在说话?
荆澜生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于顽失魂地站在桌子前,手上还拿着自己那根手绳。
“睡得好吗?”
于顽从神游中被叫醒,“啊?哦好,挺好的。”
将手绳放回原处,于顽没有继续发散思维,乖坐在沙发上等荆澜生换掉运动装下楼。
案子还没结束,现在有了新线索,不知道热心市民这一把能不能稳定发挥。
荆澜生擦着头发下楼,湿发盖在额前,家居服被水珠浸湿留下一串水痕。
对上乖乖坐着、明显有话想问的于顽,荆澜生放下毛巾,十分赏脸地说:“有想问的?”
于顽捣蒜似的点点头,斟酌着问道:“荆总,你和萧栏熟么?”
“了解,不熟。”
原来不熟啊,那慈善宴会还一个捧场一个送灯的。
虽然不是很懂这些太子的商场交际,但得到他们不熟的信息后于顽还是稍微松了口气。
萧栏现在的身份很敏感,于公于私,于顽都不想热心市民荆先生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于公可以理解,荆澜生就是新时代纯正好市民,于私的话,于顽自己也不太清楚,就当好市民的光辉从公家飘到私家了吧。
第19章
于顽放松的表情被荆澜生看在眼里,和昨晚在车上一副被抢菜根的兔子样不同,现在像只得到很多菜根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