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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伍在旁边问最近局里的事儿处理得怎么样。

于顽挑着能说的讲了讲,又说了明天要去慈善晚宴的事。

展弋突然抬头道:“那个什么萧家的吗?管家好像也要去。”

展家也有自己的企业,不过主要的不在靖宁,展弋十五岁被认回去的时候本来要被带回本家,但展弋死活不肯,最终才将部分产业转移进靖宁。

“我听管家说任何人都只能凭邀请函进去,多带个助理都不行。”

于顽扒着饭,心想萧家应该不会不给荆澜生面子把自己拦在外面吧,想到这又摇了摇头,怎么自己好像个小跟班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荆总目前还是很收敛的~

第7章

圆月高悬穹顶,如水银辉从别墅落地窗里泄出,包裹住黑色大床上修长的躯体。

床上的人散落的长发被吸进同色系的枕头里,双手被软绳束起禁锢在两边,汗珠渗出将鬓间的碎发黏在一起,紧咬着嘴唇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坐在床尾的沙发上,衬衣解到胸膛,露出结实的纹路,西裤包裹着的有力双腿随意交叠,轻抿左手杯子里猩红的烈酒,欣赏着床上颤抖难耐的身影。

男人放下酒杯,站起身来缓缓地走进,声音低哑阴冷,“一只小蚂蚁凿坏了我的长堤,你说我要不要去踩死她?”

无人应答,男人上床,跨坐在那人身上,抬手覆在身下人瘦削的下巴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骨节响动的声音,那人紧咬的双唇被用力掰开,疼痛刺激着泪腺,那人像忍住发声一样忍住泪意,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

男人又用力将他的骨节复位,怜惜地用指腹抹去唇上咬出的血迹,“你会背叛我吗小蚂蚁?”

身下人别过头将半张脸埋在床绒里,仍不答一句,男人骤然冷脸,随即又勾起嗜血的笑,惨白的月辉映在他脸上,活像是地狱里走出的笑脸恶魔,能在一瞬之间割掉惊恐猎物的咽喉。

“有人教唆了蚂蚁,你知道是谁吗?”灼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被锢住的人痛苦地蜷起脚趾,双手用力扯着软绳。

“被我抓到的话,会受到很糟糕的惩罚。”

圆月逐渐隐去,行至黑山之后。

男人解开绳子,仔细地将昏迷的人磨得破皮出血的手腕涂上药膏,将人揽进怀里,进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