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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映不假思索答:“becae he is a teacher and your friend(因为他是老师您的朋友。)”

“no, no, no!(不不不!)”教授一脸震惊,问他:“yu, how can you have such an idea?(于,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教授年纪颇大了,留长发梳背头,西装笔挺,平时学生们都说他是个文雅的老头子。他也很少发脾气,不管对其他老师,还是学生,都乐呵呵的。

但现在却有点怒气在脸上,他背手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于映抬头望着他,满脸雾水,最后很不确定地问:“did i -- did i ake a istake?(我,做错了吗?)”

“of urse! big istake!(当然!大错特错!)”

教授声音很大,两只手在身前做了个很夸张的动作,室外正在忙碌的学生们听到声音后,纷纷探头望过来。

于映抿着唇,没想通自己错在哪。

教授停在窗户前,用最通俗易懂的话告诉于映:“art itself is a niche and needs any people to herit and repce it(艺术本身就小众,需要很多人去传承接替。)”

教导他们,可不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有多么厉害,学生遍天下,而是让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把艺术传下去。资源不重要,关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条路上得一直有人。

教授是这样说的。

教授转身,端起办公桌上的咖啡品尝:“yu, don't thk you robbed soone, you deserve this, you are good(于,别想着你是抢了别人什么,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很厉害。)”

固有的思维不是一下就能被点通的,于映屏住呼吸,像是懂了,也像是没懂。

出办公室的时候,一个学长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被教授批评了。还有一个学姐过来安慰他,让他别放在心上,教授可能只是遇到什么事,心情不好。

于映都摇头,说:“rest assured, the professor didn't criticize (放心,教授没有批评我。)”

回到家,临时保洁阿姨正在打扫房间,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于焱回来了,提着一个大纸箱问:“于小姐,我看这里面还有很多干净的衣服哎,你们不……”

抬头看见是于映,保洁阿姨一愣:“啊,我还以为是于小姐呢。”

于映点点头:“阿姨好。”

“你回来也行。”保洁阿姨指指地上的另一个纸箱:“这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你看看有没有还要的,没有我就都收走了。”

箱子里大多都是于映平时画画废掉的纸,素描跟油画棒画居多。

保洁阿姨开始收拾客厅,闲暇时间跟于映讲闲话:“你很喜欢轮滑啊?我看你床下那个箱子里画的都是轮滑鞋,还有练轮滑的人。”

于映解开轮椅安全带,杵着拐杖坐在箱子前:“嗯,我哥哥是轮滑运动员,以前还在国内的时候,我天天陪他一起上轮滑课。”

“哎?没听于小姐说家里还有个孩子啊?”阿姨有些惊讶。

“不是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