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些代码运行而成的程序一般,木讷。

现在的司澈,已经学会不扎到他自己的情况下,采摘出一朵完整的玫瑰花了。可是,他始终煮不出那一碗心心念念的粥。

他,总觉得,他自己差一种配料,亦或者是工序。

他,时常,会在晚饭的时候,坐在别墅的门口,听着来往的车声,却始终没有一辆是那熟悉的熄火声。

而又等到路灯都亮起来,天完全的黑了起来,他的腿也麻了的时候,站起身来,准备晚饭。

他没有想过,再雇人伺候他。

他凡事都亲力亲为,做不完,就第二天做。

画不完的画,打扫不完的屋子,但是,他又会每天早晨按时去浇花。

有时候,司澈也会想,他这样是在干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小远,应该,会喜欢,这样的他吧?

他,真的,在,努力地,好好,活着。

在一个不值得一提的一天,坐在台阶的司澈,听到了一阵熄火声。

但是,他抬头的第一眼,就可以确认,这个人,不是,他的小远,是骆运。

“司澈,长情似的自我安慰,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骆运关掉车门,嫌弃的瞥了眼台阶上的oga,还是这副不值钱的模样。

“站起来,我今天是来跟你谈谈骆远的事情。”骆运坐在了别墅外的亭子里,眼睛打量着,这栋别墅,似乎比之前温馨了点,却又像是一个噬人愧疚的恶魔。

司澈本想反驳他,却又奈于再多的辩驳也是无用。但是听到“骆远”二字,还是强忍着腿麻站了起来。

“司澈,我今天给你讲的事,你有权拒绝。我只是觉得,如果是你,骆远肯定会百分百接受。”骆运点了一支烟,浅浅的吸了一口,吐出了无数的眼圈。

“或许,骆远还有机会。”

司澈尽量与他隔远点,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不由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们研究院,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在造一个同血缘同细胞的身体器物,将我的脑子以及腺体弄进去,利用我的第一技能医疗,进行自我医治,而后利用你的oga第二技能绝对意思掌握,进行我大脑对那具身体的掌握。这样,我就不需要跟骆远占用同一具身体了。这个方案还在实验阶段,需要你的帮助。”

“而后,同血缘同细胞的身体,可能性很小。但是这可以是同骆远的基因分裂而出的,所以,我们还需要你为骆远生一个孩子。”

“一个,你必须独自,没有alpha信息素,熬过去的孩子。”

骆运看向了司澈,他知道这有些不符常理。但这,可能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司澈,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将烟熄灭,对于他来说,就算司澈不同意,大不了这个项目永不启动。只是,某个傻子再也不会回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