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能进皇宫大内,太医却到不了赵府。多可笑。
“赵轲?”欢庆心里早就有数,摇了摇头,脸上竟也露出了两份悲悯,“选吧。”
“好啊,好啊······”赵轲身影竟在这一瞬间佝偻了下去。
“你听咱家一句,陛下也并非铁石心肠,不过是让你同七殿下断了,给你选的那刘家小姐也是天姿国色,你何必······”
赵轲一口血喷溅在殿前石阶上,又被大雨冲刷了去。
“大人?”
“臣领旨谢恩。”赵轲一叩到底,谢主隆恩。
次年。
远在东北的镇北王府多了一个奶乎乎的小团子,取名泽安。
七殿下封寿王,出宫建府。
而前朝,老相告老,赵轲封相,百里红妆迎尚书之女入府。
时光飞逝,萧然生子落下了病根,身子一年比一年弱,弥留之际,只留下了一句话。
皇帝到底是亏欠这个儿子,八百里加急唤镇北王,却还是晚了一步,那一夜过后,寿王便从世上消失了,有传言说是骨灰被镇北王带到了东北。
也有人说在北郊看到了寿王墓,离奇的是那竟是双人墓,活生生的赵相名字竟也写在上头。
“他说了什么?”顾出云扶起忠叔。
“赵相是眼睁睁看着殿下走的,可惜殿下已经不认人了,他只留了两个字。”
——赵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