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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信疑惑脸,反应过来立刻毫不犹豫的吼道:“必须不像啊!”

马钰终于从怀疑人生里解脱了出来,一巴掌拍在熊信背上,“是兄弟吗?”

熊信指天誓地:“必须是啊!”

马钰高兴了,扯着熊信就走,“陪爷爷喝酒去!”

熊信什么都没有问,使劲拍了拍马钰的背,“不醉不归!”

马钰和熊信也不怎么讲究,骑着熊信的小摩托在夜风里呼啸了十几分钟,随便找了个烧烤摊子就坐下了。

马钰大爷似的一拍桌子,对着烧烤摊前的大爷喊到,“劳您给我随便来个几十串烤肉,再来两件啤酒!”

马钰图方便剪了个小平头,表情焦躁,熊信又穿的吊儿郎当,这俩人的组合一看就是吃白饭不给钱的,老大爷心有戚戚焉的偷瞄了他们几眼,打落牙和血吞的小声回答了一句,“好,好嘞。”

马钰还兀自沉浸在对何信十八代内直系亲属的问候中,没注意老大爷的不对劲。熊信倒是看见了,但人家对他的猜测也没错,不能因为今天穿上衣服了,就不承认昨天裸奔过吧,所以也只笑笑当没看到罢了。

老大爷心里害怕,上菜速度就格外快,不过五分钟,马钰面前的桌子就已经摆满了。马钰也没心思吃烤串,拿起啤酒就开始对瓶吹,他这几天真的是要憋屈坏了,再不缓解一下,他都害怕自己年纪轻轻就抑郁而死。

熊信看马钰没有倾诉的打算,也不问他,只默不作声的陪他喝酒,时不时和他碰个杯,表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说起马钰和熊信是怎么狼狈为奸混到一块的,倒也是一个不打不相识的俗套故事。

那时候马钰刚在一条巷子的垃圾桶边睁开眼,茫然的发现自己遍体凌伤,对过往毫无所知,他就那么浑浑噩噩的躺了大半天,直到一只脚踩在他身上。

熊信那时还是个街混子,每天带着一帮兄弟抢地盘收保护费,那天去杨柳街倒不是巧合,那条街人烟稀少,位置隐蔽,是他们常年火并斗殴谈判的根据地。

那天初七,他也是照理去和南城的老大开会,谁知道好死不如就惹了这位爷,一脚踩在了他身上。把自己吓了一跳不说,这位爷站起来就对他打了一套降龙十八掌,还间杂佛山无影脚。

等他和一干小弟回过神来时,这位爷早就跑的没影了。

“哈哈哈。”

“你笑什么?”马钰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笑的一脸猥琐的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