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析他……我没想到他这么在意这个案件……”陆遥被震惊到说话都有点不利索,“这……为什么?”直觉告诉她这不是时析正常该有的状态,他可以对案件上心,但上心到这个地步,加上时析失踪这个可怕的现状,怎么想都不正常,她重重地一掌拍在辰北后背。
第112章 都是我的错
“对男人我可没什么经验。”刺青男嘟囔着,把时析翻了个身按到地上,“要不刘哥你教一下。”
“年轻人爱怎么玩怎么完,我们这一辈已经老了,玩不动。”刘哥摆摆手,一副懒得动的样子,“不过那小子看起来好像很怕的样子,你要不顺便逼他一下,兴许就把信在哪说了呢。”
刺青男俯视着时析,他没什么经验,和女人都很少,但很少会遇到有像时析这样怕得浑身上下抖个不停的,明明心理抗拒却没有行动上的反抗,说实话他确实有些兴奋。
他伸手在时析身上摸了两把,发现时析抖得更厉害了,似乎还轻声说了句“不要”,他一个热血上头,猛地扣住时析的腰,把他拉近自己,猴急似的就去脱时析的外套。
刘哥在一旁笑了起来:“哎呦,你不先脱个裤子?”
外套被半扯半拉地脱掉了,一个毛绒玩偶从口袋里滚落出来,就落到了头边上,模糊的视线聚焦,那是一只小猫挂坠,落到了地上,沾了些灰。
手被反绑着,无法碰到这个挂坠,小猫的绒毛触碰着脸颊。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了辰北。
在他不谙世事,又很愚蠢地在gay吧里被人戏弄的时候,辰北不管不顾地冲进人群救自己,而自己却惭愧地记不住那个人的脸,他依旧清晰地记得,辰北用他一反常态的语气强硬地说过:
我是辰北,你好好记牢了。
至少你得学会抵抗,抵抗知道吗?抵御外来侵害……
其实自己未必不知道,这是他一直无法解决的障碍,小时候的经历造成的创伤,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以解决。
一次次容忍和麻木让他丧失了抵抗的想法,恐惧使全身都僵硬,动弹不得。
一只陌生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庞,想要把手指往自己嘴里塞,时析在混沌中清醒过来,对着手指狠狠地咬了下去。
废旧工厂仓库里爆发出一声惨叫。
“妈的!”
刺青男赶紧抽回了手指,他兴致全扫,把时析一脚踹到一边,捂着自己的手指哀嚎。
看着刺青男裤子才脱了一半,窘迫又气愤的样子,反倒是刘哥笑得肚子痛:“你说你上个男人跟上女人似的,难免人家咬你。”
刺青男气急败坏,又在时析身上加了两脚:“要不刘哥你来?”
“我还是算了,现在没那兴致。”刘哥转着手里的枪 :“你说这小子会把东西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