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涵敬看着他颤抖的脊背,沉了沉气,把他捞在怀里,抱出了门。狄明心里警铃大作,他这状态不适合被丢在门口,还没来得及恳请少爷至少给他穿件衣服,薛涵敬就抱着他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里狄明也来过,薛涵敬的卧室。
他把狄明搁在床上,看到那片透红胸前印上的墨迹,从桌上拿来包纸巾。
狄明捏着纸巾,他根本不知道薛涵敬要他擦的是哪儿,手就探到腿根,擦拭起汁水横流的雌穴。薛涵敬看着,好像没什么反应,但也没走,狄明擦了几张纸都没擦干净,小声说不然还是再去洗一次。薛涵敬没理会,反而伸手去摸他的外阴,剥开两片阴唇,问:“和多少人睡过了?”
“不记得,”狄明很诚实,“但我很健康的,您放心,绝对没带乱七八糟的病。”
薛涵敬当然知道。狄家从在这座岛上发家起就是做官娼。他们的健康意义重大,虽然现在落魄了,可还是有些与众不同在的。况且倘若要是真完蛋了,去哪儿牵高考舞弊这么大的剧,光他最近听说的,青山县拉到电影项目的事情,都不是一般人能周旋来的。
他嗯了声,并不太重视狄明的回答。他看过这只雌穴很多次了,生在男性器官下方,第一次见窄得只有条缝,现在俨然熟透了,肥厚柔软得像团淫泥,鼓鼓地从腿心凸出来,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精液,湿漉漉的。
狄明以为他冷静下来担忧没戴套的事,良久道:“不会怀孕的,我吃着药呢。”
薛涵敬眸色微错,收回手,出去洗干净再进来,狄明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薛涵敬已经出门了,又没留话,但让人给他准备了衣服和早饭。狄明全身都疼,没什么胃口,只喝了点粥就在院子里闲逛。将军府的院子很大,修得颇具东方雅致,取静取美,使他也有以后熬死老头自己去乡下也买这么个院子的念头。
等到下午来了电话,狄明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反正佣人说将军不回来了。狄明待着就没什么意思,临走前他思来想去决定给薛涵敬留张字条,以免少爷觉得自己态度不好,不辞而别。他想自己是不是还期待薛涵敬叫他来,腿间隐隐作痛处无声抱怨,可他就是莫名觉得薛涵敬和别人不一样。或许是因为他又帅气又香,或许是因为他惜字如金又不吸烟,或许是这院子太漂亮,他们在客厅做爱的时候,狄明能闻到花和泥土的香气。反正狄明放下笔,有点莫名其妙的不舍。
他没忘了把那团字带回去,当然,印在身上的字也带着呢,没洗掉。还是个“若”字,若什么呢,狄明决定如果他下次还记得,就要问问薛涵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