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去,拍了拍蒋行的脸,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了:“可以。”
蒋行舌尖很红,伸出来,绕着他的顶端舔了几下,低头整根地含住了,前前后后的嘬吸舔吮。
徐长亭见过蒋行给余之咬,余之被舔得浑身发抖,仿佛经历了什么大劫难,又似乎沉浸在世界上最快活的事情中,现在他知道,蒋行嘴那么硬,舌头却这样软,湿热的,缠着他,裹着他,他明明无法从插入式的性交中获得快感,可这一次感官刺激放大了视觉冲击,蒋行吞得那么深,被捅出生理性的眼泪来,可那眼神中仍旧像是带着光,灼烧得他也沸腾了。
可这还不够,余之在蒋行深喉到受不住,吐出来一些慢慢吸吻的时候也缠了上来,他胆子小,也仍旧不太会,模仿着蒋行的样子,伸出红润的舌尖来,轻轻地舔了一下徐长亭的阴茎。
那东西很热,硬邦邦的,一点儿也不比蒋行硬起来的时候少威武多少。
余之没办法控制自己,想起来先生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时的感觉,虽然惹了先生生了很久的气,险些酿成惨案,可那唯一一次三个人结合在一起,余之没办法不记得当时身体的感受。
他好不知道羞,想要先生,想要蒋行,他是不是坏掉了。
余之一边想一边脸红,忍不住闭上眼睛,自欺欺人的掩盖羞耻,却感觉到蒋行的舌尖滑过了他的唇瓣,湿热的,仿佛与他轻轻接吻。
余之忍不住抖了抖,整个人都趴在徐长亭的腿上了,闭着眼睛的姿态让他显得仿佛痴迷,发尾扫过了徐长亭动作间腰间露出来的一点皮肤,轻轻的痒,从皮肤的神经末梢传入大脑,也随着皮肤血液的温度流入心脏。
徐长亭看着,两个人埋头在他的胯间,舔舐、吮吸,蒋行变得有些大胆,吻过卵蛋又慢慢地舔他的腿根,而余之替代了他原来的位置,含住了徐长亭的阴茎,但他没有蒋行做得好,只能含住一半就吞不下去了,眼睛也犯了水红,房间里溢出啧啧的水声。
徐长亭不容易射,这让他显得很持久。
蒋行感觉自己脸部肌肉都酸了,喉咙口被顶得发麻,才终于把徐长亭伺候射了出来。
精液味道并不好,徐长亭这一次又很浓,可蒋行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兴奋——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如果徐长亭在这段时间频繁找别人做的话,是不会这样浓的,这就说明徐长亭这一个月,发泄过的次数寥寥。
徐长亭沉浸在彻底发泄过的余韵中,这一次他比以往任何一回都尽兴,感觉甚至浑身都筋骨都化在了情欲之中,在沙发上靠着不想动,踢了踢蒋行的腿,用眼神示意垃圾桶:“吐了,去漱口。”
蒋行“嗯”了声,然而跪得太久,屁股还受着伤,总归姿势别扭,一起身一股子难言的酸麻从脚底直接冲上了大脑皮层,他腿上一软,控制不住,栽进了徐长亭怀里。
可他嘴里还含着徐长亭的东西,说不出来话解释,想要赶紧翻身立起来,又扯动了肿痛的屁股,简直要倒吸一口冷气,他扑在徐长亭怀里扑腾了两下,一紧张,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徐长亭被这么一大坨压着,脸上的情潮退去,变成了无语,刚想动手把人撕下去,结果看见蒋行喉结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