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行素了一个月,甚至连手淫的次数都很少,他想念徐长亭,想念余之,欲望与这两个名字分不开,陷入情欲时脑海中总会浮起这两张脸,但很快又会想到徐长亭的拒绝,让他总不能得到完整的高潮。
现在他抱着余之,真真正正插入了余之的身体,舒服得头皮都在发麻,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舒服,可又不敢完全只顾自己,仅剩的一丝理智记着自己需要取悦的不止是余之,还有徐长亭,垂下头贴着余之的耳垂吹气:“宝宝,叫出来。”
余之被他这一声叫得腰一软,险些跪不住倒下去,好在蒋行搂着他的肩膀,将他钉在了怀里。
他臊得慌,闭着眼睛,小声发出一些声音:“嗯……”
蒋行亲吻他的耳朵,慢慢蔓延到下颌,又道脖颈,吻在他的后背,抽插的动作也渐渐快了起来,客厅里渐渐充斥了肉和肉拍打在一起的声音。
这下余之受不住,不用蒋行哄骗,也不住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小声喊:“阿行……慢……”
他声音软了,像是发情的小猫,蒋行克制不住,掰过余之的脸吻住他,舌尖抵进余之的口中,卷着余之的舌尖舔弄,身子拧着,余之用不上力,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唇瓣水光淋淋的,含不住,顺着下巴琳在锁骨上,发出一声嘤咛:“嗯……”
蒋行才放开他,余之的身体已经彻底打开了,吸咬着他,蒋行不再收力了,一只手就拉住余之两条胳膊,借着力,开始疯狂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身来,将余之操得摇摆晃动,像一条行驶在巨浪里的小船。
余之受不住了,这么久了,蒋行每次大开大合他都仍旧受不住,更何况蒋行那么了解他,每一下都顶他的敏感点,不一会儿他就快要高潮,前头硬邦邦的,漏下几滴精水来。
可蒋行拉着他的胳膊,他碰不到自己,发泄不出来,憋得要哭,迷迷蒙蒙地求:“阿行,让我射,我想要……”
蒋行不理他,仍旧拉着他的手拼命打桩,余之眼泪都下来了,想起另外的求助对象:“先生,先生救救小鱼。”
蒋行看到徐长亭的眼睛,染了情,浸着欲,不再矜持娇贵,比平时的冷淡的模样要更招人千万倍。
他心里发热,低头含住了余之的耳尖,舌尖灵活的上下舔弄,把余之的耳垂弄得湿淋淋的,余之敏感得受不住,软着腰要躲,可哪里也去不得,身后被操弄着,身前动不得,稍微往前一点就会被拽回去,狠狠地钉在那根性器上。
他乱了,胡乱喊,叫过“阿行”又喊“先生”,叫着“慢一点”又 含着“想要射”,眼泪糊了一脸,没能获得蒋行一些心软,反倒是蒋行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摸到了他的下颌,摩挲一会儿,仿佛是安抚,却很快用两根手指塞入了他的嘴里,捉住他的舌头亵玩,搅得他口水含不住,话也喊不出,只能呜呜咽咽的哭。
徐长亭看着,手慢慢摸到身下,那儿已经昂扬起来,完完全全的硬了。
他气够了,决定原谅眼前这两个一回——只有他们能够让他感受到这种完全的性快感,延续绵长,让他浑身都舒坦了,几日的燥气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