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的性器被弄着,很敏感地挺腰,仿佛在展示自己胸前的成果:涨圆的粉红色乳晕、小肉球般又硬又大的奶头和红色的新鲜草莓印记。
徐长亭便又伸出手,在余之乳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余之立即敏感的“嗯”了声,不断地弓腰,喊蒋行:“阿行,我要……”
但蒋行又不再给他撸动了,转而去挠骚他的会阴和卵蛋,余之以为蒋行这是要准备进入了,配合地打开双腿,但记忆中扩张的那种满胀感并没有如约而至,蒋行揉了一会儿,又捏住了他的性器。
与之前不一样,蒋行这一次不是用虎口卡住给他上下撸动,而是张开掌心,在他铃口的位置反复揉磨,用指甲很轻地扫刮,余之哪里被这样玩过,立即“嗯嗯”叫出声,喘息里都带了哭腔,细腰一扭一扭的,像条翻滚的小蛇。
这还没有开始上无纺布,余之已经敏感成了这样,一会儿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
蒋行一边想,一边把余之的腿掰开,将自己卡在他两腿之间,免得他夹腿折腾,一边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倒了很多在那块无纺布上,直到将整块布都弄得很湿,碰在那脆弱敏感的地方不会疼之后,才握住了余之的性器飞快地撸动了两下,将无纺布盖了上去,告诉余之,也告诉徐长亭:“那我开始了。”
余之的性器已经被他玩得很硬了,小棍一样支棱着,蒋行抓着无纺布的两头,开始左右拉扯,柔软的布料也变成了严厉的凶器,紧贴着余之的性器滑动摩擦,余之立即就给出了很多的反应,整个人像一只虾米一样弓起来,弹得老高,把床单拽的走了样,发出难以承受般的哭叫:“啊……嗯!啊啊啊……行……”
余之感觉自己仿佛被扔上了过山车,且过山车通了电,他从头到脚经历了一场浩劫般的快感,多、而快,他几乎无法承受,想要蒋行立即停止,又想要蒋行给他更多,顾不得徐长亭在身侧观看,也忘掉了自己是用于愉悦徐长亭的,陷入一块布料带给他的快乐和痛苦中,毫无意识地喊出声,叫蒋行的名字。
无纺布其实很滑腻了,蒋行控制不好,被余之这样一折腾就滑脱出去,蒋行便一边重新调整布料情况,等待余之缓过这一波快感,顺便往徐长亭那边看了一眼。
徐长亭手淫其实一直都不避开他们,第一次的时候甚至射在余之的身上,但这是第一次徐长亭进入状态这么早,蒋行尚未开始进入余之,徐长亭就已经在弄了,这也让蒋行终于可以在没有性冲动控制的时候看到全貌。
徐长亭的手指很细长,有一些微微突出的指节,但并不明显,这让徐长亭的手介于秀气和英气之间,但与他其他部位的肤色一样,都是冷白皮的颜色,握住紫红肿胀的性器上下的动,强烈的对比让蒋行几乎瞬间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滚向了自己的小腹。
蒋行粗喘了一口气,闭了下眼,移开目光去看余之。
余之此时刚刚缓过气儿来,白皙的脸上全是刚刚几近高潮之后的潮红,睫毛都湿漉漉的,腰身上带着他刚刚印上去的各种印记,可怜而懵然地看着他,看着又可怜又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