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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进已经皱到看不出来原本样子的衣服里,哭得脸上满是泪,抱着他的alpha却看不见他的可怜,他只会将人压到地上,扯着人的两条胳膊,阴茎并没从紧致的生殖腔里退出来,他在湿滑软糯的甬道里还不够,还要人家敞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迎接他,那里吸的他很紧,不用点力与技巧根本拔不出来。

小beta在体内有什么东西要被扯出来的恐怖感受中,被人稍稍后退,又重重顶入,这是和刚刚狂风暴雨的撞击不一样的玩法,他在体内与掌掴完全不同的轻微拉扯痛与撞击的快感中被人逼问:“还敢不敢推我?”

撞一下问一次。

alpha生生把一只昏了头的母狗肏清醒了,小beta打着哭嗝回应他:“不,不敢了。”他哭的好可怜,alpha插着他的生殖腔把人翻过来的时候,小东西的脸都哭红了,那双圆圆的眼睛红的像个桃子,腮边都挂上了泪珠,脸蛋上那点肉蒸腾着粉,那双被松开的手下意识挡在了他的胯前,却又吸取了教训不敢用力,要遮不挡的捂着自己的下面,像个被人开苞的小处女。

啧,可怜又可爱。

alpha控制不住的硝烟又散了一些出来。

他忍不住停下动作,扯开人的手,戏谑的看着对方一塌糊涂的下面:“你明明很爽。”

“可我害怕,先生。”小可怜抽抽嗒嗒的回应。

这晚真的是受了太多的折腾,他真真是被草昏了头:“先生,呜呜呜,我害怕,别让我害怕好吗?我给您艹嘴好不好,好不好?”他明明是在询问,却张开了嘴,吐出了舌,努力上抬着身子,做好了对方已经答应的样子,要向对方索吻。

硝烟铺天盖地。

“检测空气中信息素浓度超过百分之七十,其中性信息素占百分之五十,破坏性信息素占百分之二十,开启b级方案,封锁上将卧室同时将消息传递给副将,德文希尔上将,很遗憾的通知您,五分钟后,您将进入突发性易感期。”熟悉的智脑机械声在花园上空以一种冷漠的无情的声音进行了通报。

alpha在突然的通报声中愣住了,卧室即将被封闭,他要和一个不能引导信息素疏导的beta关在一个房间里最少七天。这相当于把一只食肉动物和一株草关在了一起,这他妈别说渡过易感期了,他能不死都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