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捏着他的脸颊,几乎是用撞的将自己的鸡巴撞进了他喉管,这个婊子真是熟练的过分,他甚至没有经历打开喉管的适应期,惯性且柔顺的就包容了他,小beta除了嘴,连喉咙都在服侍他。
那个用来说情话,亲吻的部位,现在包着牙齿挺动着舌头来履行不属于它的性交职责。
小beta连接吻都会窒息,如今却能面不改色的吞吐着一个男人的鸡巴,这是被调教过才会有的反应,大概有无数的男人都享受过他的殷勤与这湿软的口腔,这个事实带来的怒火与被勾起的欲望交加,他无意识的释放了压迫性信息素,关闭的花房中花香中融合进了硝烟的味道,连氧气都挤出去了几分。
深喉再熟悉做久了也会有缺氧的感觉,小beta妄图退出去一点,可他不过是稍稍动了一下,原本摸着他头发的手不知何时落在了他的后颈,再察觉他退缩的意图后,alpha摸着他耳下那块软肉,捏起一点点揉在手里:“乖乖,你再乖一点。”
他还要再怎么听话?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在小beta已经半缺氧的脑海里过一遍,alpha握着他脖颈的手便重重一压,那才退出去的阴茎又深又重的捅了回来,带着浓重的硝烟味道和再也进不来花香,将一贯能忍的小beta都撞出了一声呜咽。
那个声音又小又轻,夹在抽插喉管的水声与撞击声中轻不可闻,alpha另一只手顺着他被撑大的脖颈摸到了自己性器的形状,那细瘦的喉咙现在粗壮的完全不是本来的模样,他想,下次要让小beta仰躺在床边给他口交。
他按着人的脖颈,又摸着对方的喉咙,双手合在一起完全就是把小beta当一个套子在肆意使用,强烈的窒息感让beta大脑发昏,喉咙发痒,他连下面那小小的一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了起来,理智在alpha的味道中飘了九分,可他的手就搭在alpha的大腿上,没有过半分推拒的动作。
喉咙好痒,alpha的鸡巴停止不动之后,小beta在鼻腔浅缓的呼吸中感到痒与难受,他努力收缩着喉咙的软肉,不明白为什么alpha为什么停了下来,可他好痒好难受,alpha的硝烟味道充满了他的口腔,他再努力的吞咽,那味道也充满了他嘴里的每一寸,霸道的连他自己的味道都不允许留存。
小beta被呛的想要大口呼吸,然后在下意识吞咽中又吞进了更多让人窒息的硝烟,等他吞不下了,有人在他的喉结上下压,小beta受不住了,他再也受不住了,从来没人这么玩过他,这种窒息的性爱玩的是命,他的脊背狠狠挺动了一下,又被人以不容置喙的力道压了回去。
然后那根按着他喉结的手指下移,用了力道狠狠揉在了alpha龟头的位置,隔着一层小beta稚嫩的皮肉。
小beta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好像alpha按的不是他的喉咙而是他的性器官一般,他抖的整个人都要僵直过去,alpha皱着眉不满意的将硬挺的刚刚才进入状态的阴茎,从小beta已经合不拢连舌头都耷拉出来的嘴里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