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夫郎成亲,三日方归宁。可熊家无长辈,冯秋花又难受的紧,郑芷便想着趁早赶回来,好在熊熊也愿意。
林白梧的话音落,渊啸挑了挑眉,粗手指顺着怀里人的衣襟往里头探:“我瞧着……今儿个够呛能回。”
林白梧伸小手,将衣裳里头作乱的大手按住了:“咋会呢,熊熊都应了的。”
渊啸轻笑起来:“那也得郑芷起得来才成啊……咱俩成亲那会儿,你可是躺了……唔!”
林白梧羞得脸色通红,赶紧伸手将汉子乱说的嘴捂住了:“哎呀!你胡说些什么呀!”
渊啸将人抱紧些,下颌搭在林白梧单薄的肩膀:“是是,我胡说。我梧宝儿生龙活虎的,第二日就能下地跑了。”
衣裳里的大手没人按着,又来作乱。
林白梧又羞又气,攥紧拳头捶人:“那还不是你不肯歇!牛犁地似的!”
渊啸笑起来,胸腹微微颤动,震得林白梧后背直发痒。
他低头亲在林白梧白皙的颈子上,温热的唇濡湿了一片:“再睡会儿?嗯?”
林白梧羞得脸红,这汉子口里说的好听,可哪点儿是叫他再睡会儿啊。
他轻轻蹭了蹭腿,推拒道:“娃儿要生了……不行……”
渊啸声音又沙又哑:“小老虎皮实。”
“呜呜呜谁说的呀!”
“他爹说的。”
……
到了巳时中,山雨方歇。
峪途山林间,寒风卷着潮气,湿漉漉的吹荡旷野;未落尽的树叶被雨水打落,埋进泥土里。
一场秋雨一场凉。
山间的雨,并未波及到镇子,可山寒却顺着连绵的山脉,往镇子上侵袭。
熊家宅院,宽大的炕面上,鸳鸯红锦被高高隆起,被子里的两个面对着面,紧紧相拥。
日头都过晌午了,郑芷还没有醒,直到肚子响起“咕噜噜”声,他才轻轻挑开了沉重的眼皮。
入眼就是一片蜜色胸膛,往下瞅,是肌肉结实的腰腹。
郑芷一瞧见这儿,蓦地想起夜里头羞人的场面,眼前直发黑,心道自己咋会这么想不开,寻了个猛兽做相公。
受不住了,实在受不住了,那快赶上他两个半粗的熊腰,打/桩似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想着这才头一天啊,往后的岁岁年年,可咋办。
熊熊见郑芷醒了,伸着粗手指轻轻抚了抚他的小脸儿:“醒了?难受不?”
郑芷想逞强说不难受,可他一动,全身就像牛车碾过似的,又酸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