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竞瞬间恢复了精神,脑袋上几乎要支楞起两只小狗耳朵来,“三哥,咱们明天去欢乐谷玩儿吧。”
“嗯?”付三生微微一愣,继而难以置信道,“你和我?一个二十的一个三十的,俩男的,去欢乐谷?”
“也没人规定欢乐谷只能小孩儿或者女孩儿去啊,”关竞从锅里捞了颗章鱼丸出来,吭哧咬上一口,“大龄男青年就不能拥有去欢乐谷的资格了?”
“你不是马上要考试了吗,怎么还想着出去玩,”付三生说,“抓紧复习吧,考不过又得重考。”
“学习也要劳逸结合啊三哥,”关竞苦着脸,“每天对着那些书和卷子我头都大了。”
“而且……你也应该出去散散心放松一下,”关竞又道,“我们把过山车海盗船跳楼机大摆锤通通玩一遍,到时候你把所有的烦恼啊难过啊还有压力全都喊出来,肯定会……”
“我恐高。”
关竞的声音戛然而止,半晌才十分尴尬地笑了笑,“……那就算了吧,我没想到你恐高……对不起啊三哥。”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付三生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我恐高又不是你的错。”
关竞嗯了一声,却还是闷闷不乐的,显然是在懊恼自己没了解清楚情况就提出了这个计划。付三生无奈,端起自己的牛奶杯碰了碰关竞的可乐罐,“来,干一杯。”
关竞立即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举起可乐一饮而尽,然后打了个响亮的嗝。
付三生就笑起来,一边把盘子里剩下的几片豆腐下进锅里一边说,“明天去看电影吧,找个喜剧片,不是也能放松吗。”
原本垂头丧气的关竞顿时眼睛一亮,“好的!我请客!”
……
第二天关竞起的特别早,他下楼买了早点回来跟付三生一起吃了,然后就说要回学校一趟。
“回学校?”付三生不解地看着他,“电影不看了?”
“当然看,昨天我不就把电影票买了吗,”关竞忙道,“我就是……去拿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了。”
付三生还是有些疑惑,但也没再多问,只告诉他注意时间,别错过进场。
前段时间积攒下来的脏衣服因为付崇德的意外到现在还堆在脏衣篓里,付三生趁着出门前的这段时间把它们通通洗了,又一件一件甩干,晾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