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浓旁边就是杂草堆,蚂蚁在其间穿梭攀爬,邱意浓也满不在乎的直接坐下来,往嘴里灌上一大口的水,咕嘟咕嘟喝下去,他也从疲累中短暂逃脱。
邱意浓从装着午饭的袋子里抽出了一张大饼,又从咸菜盒子里夹了些咸菜,裹吧裹吧就一口咬下去。
慢慢填饱肚子的满足感,让他变得放松悠闲。
邱意浓只吃了一张大饼就不吃了,他又给自己灌了口水,抬头望向不远处的稻田,随处摆放着打谷子的农具,看着有些年头,旁边就放着被装满的肥料袋,袋子里装着的是刚从麦穗上脱下来的稻谷。
方法也很是简单,拉起一大把稻谷重重砸向里侧的凹槽,重力脱下来的稻谷掉落下面,以便收集。
忙碌了一上午,还剩最后一小块地方没有挖干净,一行人休息了一个小时才又拾起农具,准备下地干活去。
邱意浓扯了个帽子给自己带,抵挡强烈的太阳光,下午的土地更加松散,可能是地被太阳晒裂的缘故。
邱意浓锄知地来倒觉得很是轻松,运土的速度都很快。
莫惊春在他对面清理泥土,用铁锹铲起挖落的泥土。
等这片地彻底被清理干净,是在一个小时后。秋意浓的脚被磨得发疼,昨天刚破的血泡,今天痛上加痛,又长了血泡,他生怕又被磨破了。
晋帅想要欢呼,但是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就只差倒在地上来回的滚一圈来表达他的开心。
邱意浓已经忙完了,但其他农田里的人还在奋力的收割稻谷,这一季的稻谷是他们下半年的食物,是安岭镇的人们度过寒冷冬天的底气。
那头干活干的热火朝天,这边秋意浓,他们已经摆烂了,一亩地全都挖完了,森林的边缘也被他们堆成一个土墙。
六个人集体回到树荫下,喝水吃着剩下的饼。
“农活干的可真累”,晋帅抱怨。
“可不是嘛,可我们现在不种地,能怎么办?去丧尸围城的城市里抢物资,或者去跟他们面对面做同伴!”邱意浓直接躺在地上冲他说话。
“我只是抱怨一句话,你倒是给了我回来十来句!”晋帅没好气道。
“现在已经不是认命不认命了,那是活命的问题了”,邱意浓没好气的回他。
邱意浓躺平了身体,觉得自己的腰骨都要断了,浑身也酸痛酸痛,像刚被碾压过,到时候也隐隐作痛,但他不想管它。
这一休息,他们便休息到黄昏。安岭镇的其他人家都要回去了,他们收拾好脱下的稻谷,用蛇皮袋装满它们,一袋袋装满了蛇皮袋,是他们半年汗水的收获。
安岭镇各家各户都拿出了小推车,将装满谷子蛇皮袋扛上去拖着走。
邱意浓他们也跟着大部队踏上了回程。
夜晚的夏天,天空繁星如织,森林里凉风习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