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止微微皱眉,没太信他的话,但也知道自己可能搞错了什么东西,于是看向被自己翻找出来的、泡了两包之后就随意丢在一边的“茶包”。
有些远,他看不太清。
“帮我把那个拿过来。”他开口指挥。
借着陆厌声凑近的手,宋风止看清了“茶包”上的字迹。
[便携冲泡式茶味饮品]
[含酒精]
“……”沉默片刻,他忽然轻嗤了一下。
“我就说……怎么会是信息素的味道。”他侧头看着陆厌声,“你的生理健康课,不是很行啊,小陆同学。”
“alpha易感期那么点信息素,怎么可能有这么严重的作用。”宋风止说,“也只有匹配度接近百分之百的那种……a和o之间,才能有这种效果吧。”
“我去洗把脸。”他说着,起身就要走。
陆厌声找到阻隔剂给自己来了一针,耸肩:“我觉得可能……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百分之百的匹配度,说百年难遇都有点太保守了。”
还带着些许醉意的宋风止似乎比平时话更多了些,又像是展现出了他所说的,“不是什么好人”的一面。
于是他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想要的话,或许现在去睡觉,会比较快一些。”
梦里什么都有。
“还早。”陆厌声说,“你要睡了吗?”
宋风止的声音从卫生间传出来:“怎么了?”
陆厌声沉默了几秒,说没事。
“说起来……你好像真的没有来过我家。”宋风止有些疑惑,“这里只有我的洗漱用品。”
“还是说你以前会自带洗漱包吗?”
停顿了一会儿没有等到陆厌声的回复,宋风止的声音带了一点难以察觉的不悦。
“陆厌声?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不理我?
“我在……忏悔。”陆厌声沉声说,甚至有点沉痛的程度。
“我怎么能来男朋友家,还像出差一样带着洗漱包。”
“我觉得……以前的我可能很不尊重你。”末了,他小心翼翼地说。
宋风止听到他的话,手上动作一顿。
他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心虚了。
“别多想。”他说。
谁不尊重谁……可能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你易感期,少胡思乱想。”他又有些不安地补了一句。
易感期的alpha,如果得不到oga的安抚,确实是会有激素引起的,难以克制的不安感。
但宋风止不可能……最起码现在不可能给他信息素或者临时标记自己的权利。